“我想知道……”

“等等！”秦善舞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打断了张山的提问，约定道，“我想知道你要求几个条件？要提多少问题？不会是个无底洞吧？”

“无底洞？”张山哑然一笑，算是被你识破了，贼笑道，“怎么可能，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

“那好，你问吧。”秦善舞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结束。

“好吧。”张山顿了顿，这次就问一个最在乎的问题。

“我想知道，如何突破初武十重。”

轰隆！

一道雷霆降落。

张山一个幻影闪躲开了，还好只是把床劈成两截，而不是人。

待张山回过神来，只见秦善舞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然后开口说道：

“这就是方法。”

“……”张山有一种受骗的感觉。

这一手指天，一手指地……

你当自己是释迦牟尼呢？

“呵呵，是不是还要加一句‘唯我独尊’啊？”张山打趣道。

没想到的是，秦善舞竟然点头了。

“我靠！”张山彻底无语了，不带这么玩的吧，美女？

“能翻译翻译吗？”

张山只好这么问了。这一番哑语，不翻译的话，真的搞不懂啊……

然而，秦善舞却摇头了。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苏小菲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里竟是一种期待与鼓励。

这让张山感到一丝别样的温暖……

“这小妞，莫非看上我了……”

张山想了想，还是先仔细领悟一下这神奇的“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看看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内涵……

“天，地……”

“唯我独尊……”

“莫不是要得到天地认可？”

张山暂时也只能想到这一层了。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入张山耳内，却让张山浑身一颤……

“师父，我找到了五色泉水！”

没错，就是小玉龙敖雪……

她回来了……

她带着五色泉水回来了……

张山却急了……

“师父，您快看看，这些够不够？”

小玉龙敖雪，这个吃货，也是够拼的，竟然直接扔出五个储物袋。

“这才多少，恐怕少了吧……”张山开始找借口了，“酿制绝世美酒，那至少要……呃，至少要一个池塘那么多的水！”

“哈哈哈——”敖雪爽朗一笑，凑过来，好似说悄悄话一般，得意地笑道，“师父啊，这每个袋子都有一江之水！”

“嘶！”

“一江之水？”

“哦，忘了敖雪是龙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