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什么。”

苏燃在水里呆了一夜，却不是以鲛人的形态，所以此时的瞳孔还是浅灰色的。

“接下来我会很忙。”

苏燃低头看着黑色的小奶猫，说这话时眼底有清晰的血色划过。

霍羽沉现在的思维已经理顺了些了，知道小九就是自己的一部分，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就是他妖的形态。

小九的灵魂力量被人削弱了许多，这才能顺利回归本体，而不知道是不是小九刻意所为，霍羽沉拥有小九的大部分记忆，知道苏燃答应了小九会保护自己，又知道小九在苏燃面前是如何放肆的，自然不是那么怕苏燃了。不过问题还是要问的。

“喵～”

小奶猫自然不会口吐人言，不过苏燃脑海的精神世界里与霍羽沉相连，自然能理解霍羽沉的意思。

“你天生少了一魄，就是小九。至于怎么变回去，小九的灵魂力量大部分被boss破坏了，你一点妖力都没有，暂时变不回去，过几天。”

苏燃低着头看黑色的小奶猫，眉眼清冷。

“你叫什么。”

“喵～”

耐心等霍羽沉回答后，苏燃淡淡道：

“霍羽沉，你要乖。”

苏燃弯下腰把霍羽沉抱在怀里，霍羽沉现在的形态手脚拉直了也不过苏燃小臂那么长，抱起来更是小小的一团。

“我要做点事情，霍羽沉，你安静的，乖一点，我才不会伤害你。”

在苏燃看来，小九是小九，霍羽沉是霍羽沉，若是霍羽沉听话，她自然会护着他，但若是不听话，那受了伤也怪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