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吧唧毛子的一天
小学的时候,经常被叫写XXXX的一天,今天,我来补上小学作文的遗憾。
临沂蒙阴,一个孟良崮附近的县城,没错,你没有看错,就是那个张灵甫待过的孟良崮。每当想到我或许天天和张灵甫在一个馆子里吃饭,虽然隔着几十年,我的面皮就跟小孩尿过的床一样,在有限的空间里无限扩展。
你能想象停水断电一天的感觉吗?说实话,我之前不能想象。
长话短说,这话还得从昨晚说起。
蒙阴,从昨晚开始,大雨呼啸,打在窗上的声音,就跟拿鞋子抽鞋拔子脸一样,噼里啪啦的。隔着两层玻璃,我都能听到抽鞋拔子脸的声音。
当夜梦里,我梦到了山洪暴发,泥石流激荡,坡有仙魔大战天崩地裂之感。当然,这些一早我起来后都没有发生。
应该不到十点,出门买早饭,路上挤满了水和沙子,石块,玻璃。不知名的护工隔那铲啊铲啊,不知道是在铲水还是沙子。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从哪里冲出来的,反正在我二十多年有限的经验里,这是第一次见。但是,我知道,哪个大兄弟家的窗户又碎了,准备准备大洋再换个吧。
不是专业人员,不好评估这县城的基础设施建设,但是几处排水点比路面还高,让我看的费了不少脑细胞。此时,我无比的怀念我的大潍坊,真的,这种天气下,一马平川的地方会让人安心不少。
这个时候,我便碰到了今天的主人公,十多年没和我打过交道的吧唧毛子。你问我什么是吧唧毛子?好,我给你普及一下。吧唧毛子,一种绿油油的的软体虫子,外表呆萌可爱,实则吧起人来毫不留情,学名XXXX。被它吧一下,那种钻心的冷嗖嗖的痛,会让你痛不欲生,还是那种一痛痛好几天的。有时候,你从树下走过,都没看到吧唧毛子的,你就被它吧了,它用的正是那失传已久的隔空把人之法,所以,一般遇到吧唧毛子,三米起步保持距离,保管没错。这种软体动物,在十多年前在农村群居,是枣树上的常客。小时候枣树上的很多枣都烂在上边,都没人摘。由此可见,这吧唧毛子的淫威。
不信,不信你问问村东头的二虎子,作为孩子王的二虎子,那个头可断血可流,白的红的随便灌,阎王面前不低头的男孩,见到了这个吧唧毛子,也得抖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