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麻衣的失落快要溢满胸腔,她不再停顿。
锁声细小而清脆,它像是某种讯号,隐秘又庄而重之的宣布什么东西结束了。
“如果可以的话,”白石麻衣进了屋,门被合上前,她又开口。
“也请时常想起我。”
狭小的门缝内,清野爱乃瞥见白石麻衣那张白皙面容,那张脸上的表情她难以形容,只是在看它的第一眼,她的心就无法遏制的被勾住,被牵引。
她身后的西野七濑瞳孔微缩,后者看见了清野爱乃忽然向前,还看见了门内同样惊讶的白石麻衣。
清野爱乃猛地伸出手,在门合上之前,将其阻隔。
白石麻衣生怕夹伤清野爱乃柔软的手掌,她放开握住门把的手,于是清野爱乃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挤进白石麻衣的家里。
“啪。”
看着门被重新合上,西野七濑不由得虚眯了下眼。
屋内。
清野爱乃刚才只想着进来,而在真正进来了之后,她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要做什么。
她像只待宰的羔羊,倚在门板,被白石麻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等待着屠夫开口。
“你进来干什么?”
“我……”清野爱乃嗫嚅出声,她明明比白石麻衣要高一些,此时却矮对方一头,措辞半天,她才憋出一句:“对不起。”
白石麻衣等待许久,才等来清野爱乃这一句道歉,她静静看着清野爱乃,对方此刻的柔弱姿态将楚楚可怜这个词体现的淋漓尽致。
她莫名想起西野七濑刚才唇上的痕,与现在清野爱乃唇上的这个两相对称,像是挑衅,让她难受。
明明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我知道错啦。”清野爱乃像是一只小兽,极尽所学,摇尾乞怜着。
“你……”白石麻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眼眶没来由的开始发热。
见她有要落泪的趋势,清野爱乃不由得开始慌乱,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
白石麻衣在清野爱乃慌神的时候开口。
“爱乃,你知道吗。”
“诶?”
“你这是在耍赖。”
“我——”
清野爱乃无法反驳。
“你说,做错了事要不要惩罚呢?”白石麻衣揩了下眼角,柔弱的那个角色不知不觉悄然转换。
清野爱乃点了下头。
“那你闭上眼,不要动,等我数完一二三,你再睁眼,可以吗?”
“嗯…嗯。”清野爱乃隐隐明白白石麻衣要做些什么,她无法拒绝对方的请求,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说好是三,白石麻衣才喊完一就动了手。
白石麻衣看着双眼紧闭的清野爱乃,她深吸口气,垂眸看向对方脖子上那个蝴蝶结,然后用力一扯。
清野爱乃整个人被扯了过去,接着一瓣唇覆上了另一瓣唇。
身体的本能令清野爱乃筑出一把锁,但白石麻衣的舌是那支钥匙,它稍微一拧,便撬开了清野爱乃的紧密咬合着的贝齿,最后长驱直入。
狭窄的口腔世界内,一阵兵荒马乱。
清野爱乃倚着门,身子一点一点软了下去,她双腿紧闭,脚掌微曲,脚背紧绷的像支弓,脚趾仿佛要在地面是挖出一排洞。
她猛地睁开眼,遮天蔽日的黑暗被白石麻衣的面容取代,看清之后,清野爱乃微微失神。
白石麻衣闭着的眼外,有泪水流淌。
时间是衡量世界存在的最佳证明,它伫立于三维之上,独处与四维之中,这片广袤的宇宙之内,清野爱乃与白石麻衣都忘却了时间,在里面不知疲倦漫无边际的遨游。
两颗蛋黄酱星缓缓旋转,相遇之后,又慢慢分开,黑暗无数瑰丽的光线闪动,而她们之间扯出的几道濡湿细长的银河,格外明亮,分外美好。
清野爱乃瘫软的身子濒临崩溃,她一放松,整个人跌坐在门旁,瘫倒在地上。
白石麻衣拭着嘴角,她居高临下,低头看着清野爱乃。
一开始的时候,她们是被称为蛋黄酱姐妹,直到现在也是,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