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一定是发生了些不可描述之事。
“呵呵,好一个不可描述啊!那些人是在公主府安插了眼线还是如何,那眼睛怕是瞎了吧,本公主不过是……”想要尝尝容晏酿的酒究竟是不是那个时候她喝过那一壶,没想到整出来这么大的事情。
云朝颜烦躁地揉揉头:“算了不尝也罢,就算那个时候真的是容晏送的又怎么样,一样也改变不了他那时当着全场人给她难堪来的可恨可气。”
不过……若真的是他,那又为何。
沉默下来的时候,云朝颜又皱眉,隐隐觉得有些什么东西被忽略了。
“公主!公主!”
“……大呼小叫地做什么,有事?”
宫婢春茶一溜烟地从门外奔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因为小跑了一路,脸色有些微微发红:“公主,那个……前些日二皇子送来的迫原公子生病了,脸红发热止不住的咯血,因为是初来乍到,府上无人去帮请大夫,所以奴婢斗胆……前来求求公主。”
“生病了?”云朝颜神色微沉,那日见过,她便知道对方是个练过武的,一般来说练武之人都有内力护体,相比常人不会那么容易生病,刚刚来府上就出了事情,让她不由地有些怀疑。
看云朝颜没有说话,春茶有些急切:“求求公主了,只有公主才能救迫原公子了,不然他定是会活不下去的啊。”
说着就扑簌扑簌地落了泪,云朝颜有些僵硬地笑笑走下去将人拉起来:“好了,本公主又没说不管他,倒是你个小丫头,哭个什么劲,又不是娘亲要死了,跟你有什么干系。”
最是看不得小姑娘哭了,云朝颜有些心累。
春茶被云朝颜从地上拉起来还有些懵懵的,冥冥之中感觉公主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但是眼下的事情更加紧急,便道:“公主,千万不要相信旁人说的那些话啊,迫原公子不是个冷硬不近人情的人,他是个好人。”
“嗯?不相信旁人的话,那旁人指的是什么人,什么好人不好人的,本公主也没有说过……迫原公子是坏人吧。”
“公主,求公主听奴婢说,那天…”擦了擦眼泪,春茶将她在街上见到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你说一月前你见过他在街上帮一个卖身葬父的姑娘打退地痞流氓,还将自己身上仅剩的银子都给了那姑娘?”
云朝颜扶额,这八成是被人骗了,启渊国上京是何种地方,只有自别国来的人才会相信有人卖身葬父这样的事情。
据她所知,早在二百多年前启渊国经过少年丞相容晏亲自上书,设下了一套有关救济的法律,凡是丧夫,丧妻,丧子没有生活能力的人乃至遭受重大的财产损失,迫害无法生活下去的人,只要通过严苛的官府审核就可以得到官方承办的救济所的生活救济金。
此法律自二百年前开始实行到如今不断地整改完善,已经几近完备,乃是五洲大陆上最为准确的且人性化的,因此往来启渊国的人不断增多,人丁强盛,百姓富足,为启渊国稳居共主国之位打下了长久基础。
“迫原公子不知道就罢了,春茶你说你都看到了,为何不提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