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僧正是。”
“砍他呀,砍死他,就是他绿了你,睡了你老婆,趁现在,砍死他,将你被戴绿帽子的事情,扼杀在襁褓中!”房俊的脑海里,一个小人站在那喊道。
“会不会不太好,现在人什么都没做呢,我直接给砍死,会不会有点过分?”另外一个小人反驳道。
“过分吗?他想睡你老婆,尽管还没睡,但是他想了,这种事只要他想,那就是死罪,必须砍死他!”
“砍死他,砍死他。”
“不行,就算真要杀他,也不能在这里啊,这是庙里,在这里杀人,事情可就大了……”
“你想睡吗?”房俊看着辩机忽然开口问道。
“啊?”辩机一脸懵逼,但还是认真回答道:“现在时辰尚早,小僧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没有到休息的时刻。”
“不想睡啊,不想睡就好。”房俊自言自语了一句:“那啥,我有事情找你,你收拾一下,换身衣服跟我走吧。”
“啊?驸马都尉找小僧有何事?”辩机有些不解。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一位朋友,被邪祟影响,心智有些恍惚,希望大师可以为其释疑解惑,祛除其心头魔障。”房俊心口胡诌道。
“是吗,竟有这等事?”辩机微微皱眉,那皱眉的样子,竟然也是漂亮的紧,一时间,竟让房俊想到了,西施蹙眉的场面。
“可是,小僧道行尚且,怕是没有能力为驸马都尉的朋友解除心魔,不如,驸马都尉还是另找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师为好,小僧的师傅便是一位得道高僧……”
“不,我相信缘分,既然我我这一次来这里,第一个遇到的就是辩大师你,那我觉得,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这是天意,大师你不可逆天而行啊。”
听到房俊的话,刚才带他过来找辩机的那个和尚一头黑线,房俊说,他来这里,第一个遇到的是辩机,难道他不是人吗?
难道房俊忘记了,是谁把他带到这里来的吗?
当然了,幽怨归幽怨,他也不敢说出来。
“既然驸马都尉如此信任小僧,那小僧便随驸马前去一试,但着实不敢保证能够帮上忙。”辩机没有理由再拒绝,只能同意。
辩机跟着房俊离开的寺庙,然后乘坐马车朝着房俊家驶去。
一路上,房俊都在捉摸着,要怎么处置辩机。
杀了,一了百了,就是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今天辩机跟着自己出来,不少人都看到了;
打断他的第三条腿,确保他跟高阳公主不能那啥,是个好办法,制造意外,或者编个调戏良家妇女之类的理由就可以干,哪怕庙里的和尚不相信,也拿自己没办法。
只是这个办法略显猥琐,有些不太符合房俊的价值观,该方案,暂时留作备用,如没有合适办法,则使用。
毁他容、发配边疆、戳瞎他……
各种各样的办法在房俊的脑海中来回闪现。
坐在一旁的辩机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心里想着,莫非房俊那位朋友招惹的邪祟,真的很厉害,自己也对付不了?要不然为什么有种不安的感觉?
就在房俊跟辩机各怀心思的时候,忽然有人拦下了房俊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