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花辞被月婵这冷不防的一跪,吓了一跳,赶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月婵便说道:“奴婢请皇后娘娘做主,我们家美人并非是自己失足落水,是在湖边和云婉仪起了争执,推搡之间才落入水中的。”
左花辞一愣,随即抬头看向蓝鸢,这自己只是一句揣测罢了,怎么就真预判到了?月婵见左花辞不信,又说道:“奴婢知道,当时云婉仪与涵美人起了争执之时,四下并无人在场,皇后娘娘不信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奴婢说的都是真话。”
左花辞听了,默默在心中盘算,这可真是说不清楚,若是此时传来长孙宛云,她怕是也不会承认,就算是真有此事,无凭无据,也没办法定论。
这还真是为难。
不过,既然月婵如此说,自己若不问一问,也是失责。
想到这里,左花辞便对月婵说道:“涵美人这里需要静养,月婵,你与本宫回琼华宫,蓝鸢你去传云婉仪。”
说罢,左花辞便带着月婵回了琼华宫,过了一会,长孙宛云也过了来,倒是落落大方的给左花辞请安道:“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不知道皇后娘娘传嫔妾过来,所为何事?”
左花辞便问道:“涵美人落水一事,你可知道?”
长孙宛云点头说道:“听说了,宫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好在龙胎保住了。”
左花辞看着她似乎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半信半疑道:“听说云婉仪今日也去了御花园,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嫔妾的确去了御花园,”长孙宛云微微一笑道,“嫔妾也的确见到了涵美人,她瞧见嫔妾,也不行礼,嫔妾也没有怪她,只是说了几句,嫔妾就离开了。”
月婵听后立马说道:“云婉仪,你怎么如此颠倒黑白,明明是娘娘你拉着我们家美人”
“是么?”长孙宛云瞥了一眼月婵冷哼一声,“你有什么证据,敢空口白牙污蔑本宫?”
左花辞思量片刻,这的确为难,正思量着怎么处置之时,只见外头太监进来通传道:“娘娘,皇上来了。”
太监话音未落,江墨染便进了来,瞧见这架势便坐下说道:“朕听闻琼华宫这般热闹,过来瞧一瞧,怎么了?”
左花辞便说道:“月婵说适才涵美人并非自己失足落水,而是云婉仪推搡了涵美人,如今云婉仪说自己也只是与涵美人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江墨染听后,瞧着长孙宛云与月婵说道:“原来如此,各说各话,又没有人证,的确是有些为难了,幸好涵美人龙胎未曾受损,倒也无碍,不过云婉仪与涵美人素来不和,有些事情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不过扰乱宫中不宁总是过错,既如此,那就各扣两个月月俸,以儆效尤,朕找皇后还有事情,你们都先回去吧。”
皇上开口,月婵与长孙宛云也不再说什么,各自回了宫中,左花辞见人离开,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幸好皇上来了,要不真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