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她之所以会跟上来是因为她害怕他会将她扔下,会不会他再也不回来了。
也许是因为相处一段时间,产生感情了,每次见他离开,心中都会有担心和不舍。
“抱歉,刚才时间紧,不好得跟你细说”
无尘说的格外生疏,仿佛在他面前的是个陌生人一样。
丹君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胸口闷闷的,好像一块大石头压在上面一样喘不过气。
丹君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比明镜还明,她的性格单纯,凡事都在为别人着想,受了委屈也都憋在心里。
就好像她的婚约一样,丹君身为白帝之女,在她刚出生时天帝便将她指婚给了天帝之子墨玄。
本该是件可喜的事,可在事后不久,天界出事,墨玄也在那次事件中被魔族之人带走。
天帝也曾派人去找,可那魔族之人好似在六界蒸发了一般,根本无法找到他的踪迹。
如今婚期已到,却仍未找到墨玄,丹君也就此沦为青丘的笑柄。
丹君身为青丘白帝之女,外人明面上客客气气的,可背地里都不知道是用什么肮脏的话语来形容她的。
没离开过青丘的她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想法,她想要离开这里。
比起每日听那些人的闲言碎语,还不如离开,痛痛快快的。
无尘将他们一行人带回了茅屋,一路上也听禄言说过。
自南弦翊被关进雷火谷的五年里就是无尘一直在帮助梓桑为父报仇,而此前与梓桑约定在此见面的也是他。
虽说一直以来都是无尘在帮助梓桑,可是不知为什么南弦翊总觉得怎么看他都不顺眼呢!
这不,将羽芙安顿好后,南弦翊便打算去接梓桑,结果无尘非来跟他抢着去。
南弦翊冷哼一声,得意洋洋的说“你知道她在哪吗?”。
眼看将无尘怼的没话可说了,南弦翊便可以安心的去找梓桑了。
谁知还没踏出房门又被他给叫住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着脸道
“我跟你一起去”
“啥?”
南弦翊明知无尘现在急着见梓桑,南弦翊还非得在路上挨上一段时间才肯带无尘去客栈。
得亏是无尘奈得住性子,否则不得跟南弦翊打起来才怪呢!
等到南弦翊无尘赶到时,屋里已没了梓桑人影,唯独在桌上发现了一张被打开的纸条上面写道
“今日午时,城郊见,有事相商”
落笔人是――南弦翊。
梓桑如约来到了信上所说的地方,梓桑抱着臂,站在林子的中央
“哼,怎么,有胆子把我叫出来,自己却要当缩头乌龟吗?”
随后呵斥道“出来”,话音刚落,宸睿王和恒松王便出现在她面前。
“小殿下一早就察觉到信有问题了?”
其实梓桑自然不会蠢到相信那封信会是南弦翊写的。
南弦翊要有什么话要说他大可以回去告诉她,又怎会写信约她出来见面呢。
不过,“我想宸睿王恒松王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抓我才演的这么一出戏的吧!”
“你们真正想要的不就是让我出来吗,我说的没错吧宸睿王恒松王”
梓桑的话更好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压迫力在向他们压去。
这让宸睿王更是气得血管爆粗,青筋暴起
“你既然知道,那你更该明白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宸睿王犹如野兽般向她扑来,梓桑矫健一闪,刚好避开了他的冲击,
下一秒恒松王又向另一方向袭来,梓桑脚尖轻点,运力悬在空中。
看来他们这次是动了杀心的,梓桑也不好陪他们在玩下去,她本就是想来给他们一个教训的。
既然他们动了杀心便不好得再闹下去,只好趁早离开为好。
宸睿王恒松王化出原形,挨个对梓桑攻击,他们本就是修炼千年的妖,妖身自然比寻常妖大得多。
妖身大虽有利于攻击却不方便找出攻击目标的要害,几番下来,梓桑多少受了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