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今天究竟怎么了?平常你不是最讨厌那家伙了吗?怎么今日还会为他说话呀?”黄墨,说到底还是十分好奇的,好奇她为什么会替他说话?
“我不是在替他说话,只是突然很佩服他,你说一个大男人,可以每天晚上住在一个灯光都不可以打的地方,你说我是该佩服他,还是该怎么的?”黄少问着黄墨。
“每天晚上都不可以打灯的地方吗?”黄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不知道该说是自己有病,还是他有病了,一个整天都不可以打灯的地方,住在那种地方有意思吗?
黄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间很反感黄少如此?
以前她很佩服她的果断,坚持和不懈的去做一件事情,但如今变得如此,慢慢吞吞,倒是有令自己讨厌的一面了。
“是的,他可以我们却不可以,他做到了,我们常人没有做到的事情,所以我还有什么资格去讨厌他呢?我最应该是佩服他了。”黄少自顾个的在一旁说着。
黄墨听了十分吃惊,他听过古有司马光砸缸,还有个谁凿壁偷光,但是就是没听说有人可以在没有灯光的条件下住很久。
“不会吧?古有匡衡凿壁借光,今有舒越庭,灯光不打?”黄少听了十分震惊,这舒越庭的才华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一件事情,他们都知道舒越庭是一个十分有才的人,说他有才的这件事情,不仅仅是因为他十分刻苦,更加是因为它每天在学堂里面都是读书看书,从来都不会荒废在学堂的一点时间。
“是的啊!说出来你可能有点不相信吧!其实刚开始我也不相信的,若不是我亲眼所见的话,我怕是永远都不会相信了。”黄少说着。
“不会吧?这家伙天天都生活在黑暗之处吗?”黄墨问着。
“不是,是因为书韵阁,书韵阁我们都知道他是一个十分古老的建筑,算下来也有七八百年的历史了,但是我们不知道的是,里面的建筑已经十分古朽,包括里面珍藏的典籍都是一样的,因此,书韵阁名义上来说是一座普华而无实的住所,实则他像一座牢房,死死地栓住了一个人,让你这一辈子都只能生活在阴暗之处。”黄少看着舒越庭的背影,大家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只有他自己才会知道吧。
“不是这个住所古朽了跟舒越庭这家伙有什么关系?”黄墨还是没有搞明白,为什么他住在那里却不掌灯的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