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活?”
“把这些,”方枘指了指前方树上刺木的拆字,双回过头,指了下木屋上同样的拆字,说,“都给我涂掉,恢复原状。”
“好啊,我早就看着不顺眼了!”方志和跳着脚说,接着皱了下眉,“方立军的人来阻止咋办?”
“就学是方枘要你们干的,让他们来找我就行!”方枘晃荡着身子,捶着胸脯说。
卡嘉在旁边抻了下他衣角,吐息传音至他耳畔:“注意十二画臂形象,对方只不过是个村长,至于你跟大猩猩一样地示威吗?”
方圆口中是拉一声说:“那些涂写拆字的,好像是穿了制服……咱不能做违法的事。”
“项目还没正式立项前,谁拳头硬谁就是法!”方枘说,“哥,别被二手的保安制服迷了眼。”
“对,实在不行干他娘的!”方志合举拳喊号,他身后的小杰伴也跟着起哄。
但他们就是脚不挪地儿,似乎并不想立即开工。
卡嘉会意,忙说:“几个小弟弟饿了吧,姐给你们两千块钱吃个开工饭,干活好有劲儿。”
方圆给吓了一吓,向卡嘉投去惊鸿一瞥。心道我舍命担起谷守的职责,乡政府每月才给补贴100,你这开口就两千。
而且,还是使眼色让自家兄弟掏钱。
方枘磨磨蹭蹭地掏出手机,加了方志合的微信,支支吾吾地说着,“卡上就剩这么多了。”
叮——
在方志合和小伙伴众目凝望中,转账显示是700元。脸色立即从朝阳变成了午后阳光,不过依然灿烂。
见他们欢天喜地地离开,卡喜边行路边数落方枘:
“别忘了你是方枘,画界正在传诵你的名头,是浴火而生,惩奸除恶的英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抠抠索索的了。象个十二画臂的样子嘛?”
方枘苦着脸低声哀告:
“卡嘉,你不当家不知材米贵。幸亏杜阳笙有保险,才免了代付的修车费,才让咱卡上有了56万7千。可是,你和浩子、陈玉莹沿路上岸几次,金银手饰、名牌衣服买了一大堆,就花了十三万,其中最贵的就是你那个古驰手袋,一下就撅去了万……”
“什么叫撅去了?做为你的监护人,我买个破包算什么?”卡嘉脸上挂不住,急了。
“你是监护人,怎么还花被监护者的钱呢?到底谁监护谁啊?大合子那两千,你怎么不给啊。噢,一个眼色来了,就得照数付款,我又不是取款机。”
卡嘉被气笑了。心道,我那入替伊丽沙白的时候,别说包包,整个西欧都是我的。
可惜啊,转世到现代后,中土人不再那么好糊弄,特别是到了东夏,只混上了一个白领职位,月薪一万,文管会还不及时发放。
弄得有时候吃个方便面,都要王蛛去超市偷,做为补偿,超市仓库里的老鼠会被王蛛驱赶干净。
“那,铲除赵洪金在千画村的势力后,新任理事会席杜阳笙要给你两千万酬劳,你怎么还敬谢不敏呢?”
“这……才两千万……”
“啊,原来你胃口这么大,才、才两千万?什么时候猴脸一变,这么贪婪了。在甲板上时,你还醉醺醺地指着我大喊,这画臂传承人辞职不干了,找个青山绿水的地方,和浩子一起画画。还威胁,要把我扔海里喂鱼。”
方枘想起那晚,就脸上窜火。后来被卡嘉一拳给闷到甲板上,就不省人事了。
他叹口气说:
“其实本来是那样想的。但看哥哥被辐射危及生命,就想要给他建个防辅射谷守屋,以前打听过,第平方造价要十万元,半个亿都不够。还有,我想把天谷项目开发权拿过来,那总得二三十个亿吧。所以用钱的地方太多了。”
“你这从清汤寡水到利欲熏心的转变也太过山车了。”卡嘉笑着说,“不过,能成最好。那样,十二画臂将扬名立腕,到时候,我们正式启用’血红阵线’的称号,称雄三界江湖!”
方枘摇了摇头说:“卡嘉,说来说去,还得入你的坑。”
“谁让你是十二画臂呢。”卡嘉挽着方枘的臂膀,“咱快走两步跟上,他们都往这行注目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