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龙下意识得咽了口唾沫，口是心非道：“看来戈登警长此时的心情一定很郁闷，因为他女朋友马就要在什么酒会斩获无数男人的芳心了，而他还在为了哥谭市的治安坚守岗位。”

“你少跟我提那个不开窍的家伙。”芭芭拉想到这事儿就恼火：“法尔科内阁下托人给我捎来的两张请柬，指名道姓要让他跟我一块参加宴会，可你猜那块木头跟我说什么，他说他没有吸血的天赋，无法跟哥谭市的吸血鬼们共处一室。”

“龙，你听听这是人话吗，好像哥谭市有钱有势的大人物，都是靠作奸犯科位的一样。”芭芭拉说到这里，由衷得叹了口气：”找机会你得帮我劝劝他，他那份引以为傲的正义感，早晚会让他栽跟头的。”

“好的芭芭拉女士，我会将你的意思转述给他。”沈龙虽然表面附和着，心里却全然没当回事儿，戈登警长要是会妥协，那GCPD早就沦落成法尔科内的私人武装了。

正因为他和蝙蝠侠的铁头娃行为，哥谭这个糟糕透顶的城市，才会奇迹般的一次次被打碎重建，无论岁月如何变迁，其它的城市如何被摧毁沦陷，哥谭始终保持着他的韧性，即便在濒临毁灭的边缘，也没有被人彻底搞垮过。

当蝙蝠灯照亮漆黑的夜空，当戈登警长喊出那句“GCPD”，心存正道的人就会走街头，与疯子和恶魔展开厮杀，誓死捍卫这座血腥与伟大并存的城市。

等大黄蜂行驶到韦恩大厦时，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外已经挤满了记者，红毯一直从大厦入口铺到了宴会厅里。

从一辆辆天价的豪车中，走出来的不是盘踞一方的枭雄，就是有权有势的财阀和政客，而这些成功人士身边的女伴也绝非无名之辈，不是时尚杂志的封面女郎，就是红极一时的女影星和歌手。

“这也太多镜头了吧。”面对此起彼伏的闪光灯，沈龙在犹豫着要不要下去，因为现在的他只想低调发育，而不是暴露在公众视野里。

“紧张啦？”芭芭拉问道。

“嗯。”沈龙只能实话实说，他长这么大，还没在人前这么招摇过。

“没关系的，第一次都这样。”芭芭拉像个知心大姐姐一样，用手摁住沈龙的虎口，“龙，盯着我的眼睛不要动，深呼吸，吸气……对，呼气，现在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