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大厦六楼的办公室内，叶小然双手飞快敲着键盘，眼睛不眨地盯着电脑屏幕，陆辞和程鑫分别站在他两侧，神情严肃专注，视线随着一行行滚动的代码移动。

程鑫手里拿着纸笔，时不时记录一下数据。

陆辞刚才接了个电话，折回来后顺手就把手机搁在叶小然桌上，没过一会儿，手机连响两声，他像是没听到，站着没动。

“陆哥。”程鑫牙齿咬着笔帽，目光斜过来，“你手机响了。”

陆辞轻轻“嗯”了一声，眼睛依然黏在电脑上。大概十几秒后，他才低头瞟一眼手机，见到是秦扬发的消息，想想也不会有什么正事儿，就没理会。

“OK，没什么问题。”测试结果在预料之中，叶小然松开键盘，转过身笑着说，“晚点再测试一轮，要是没别的bug那就定了。”

目前“飞驰科技”主要是做软件外包，正在测试的是一款外卖点单的定制APP，叶小然自己就是外卖狂热粉丝，在他看来，那些好吃又不贵的外卖商家都是天使。

陆辞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了两句，然后拿着手机走去饮水机前接水。

他一边喝水一边解锁屏幕，点开微信去看秦扬先前发的消息。对方就只发了一张照片，别的话没说。

是个女孩儿，看着还有点眼熟……这是恋爱对象还是相亲对象？

陆辞挑了下眉，修长食指轻触屏幕放大照片，下一秒他就偏头咳嗽起来。

程鑫捧着水杯立在旁边，见他脸都咳红了，立刻着急地问道：“陆哥你没事吧？”

“……”陆辞清了清嗓子，冲他摆手，“不小心呛到了，没事儿。”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