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芙愉这几日都和姐姐她们一起在府里打牌没有出去,她姐姐嫁的也是生意人家。在花城有铺子做生意,她的姐夫在政府机关工作。姐姐也刚结婚三年,生了个儿子。周芙蓉在娘家住的这几日,每日姐夫都会打一个电话过来问候。
周芙愉看到姐姐接电话时那幸福的笑,姐姐和姐夫关系这么好她好生羡慕,这大概就是平平淡淡的爱情吧。生在这样一个年代里,男人们有喜欢娶姨太太,如果有人也这么对周芙愉的话那她也知足了,好男人不好找啊。
“姐姐,姐夫也太粘你了吧?每天都打电话。”
周芙蓉有些不好意思:“哪有,他是想自己儿子了。”
“才不是呢,俗话说的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姐夫可能太想姐姐了。”
周芙蓉红着脸来到周芙愉身边,朝她肩膀拍了下:“哎呀,愉儿你什么时候也变得油嘴滑舌了。”
小侄子也在一旁瞪着大眼睛问:“母亲,油嘴滑舌是什意思?”
周芙愉弯下腰抱起灿儿:“来,灿儿姨妈告诉你,油嘴滑舌就是油吃多了连舌头也是滑滑的。”
周芙蓉听着周芙愉这一本正经的瞎编也笑了起来,灿儿看到妈妈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中午吃完饭大家都回去午睡了,周芙愉睡不着,她拿出了以前的书坐在书桌那里看着。过了一会儿小云从外面进来了说是灿儿发烧了。“上午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发烧了呢?”
“大小姐这会儿正着急呢,老爷坐车出去了,府里没有车。”
周芙愉一听就跑了出去,她跑到周芙蓉住的院子,只见周芙蓉抱着灿儿,灿儿脸红红的,看起来睡得不安稳。
周芙愉二话不说就让管家找了个黄包车过来,她和她姐姐两人带着孩子坐车往医院赶。一路周芙蓉都很紧张,周芙愉一直在劝她姐姐不要着急,马上就到医院了。
医院里的接诊的医生是个洋大夫,周芙蓉张开嘴巴却说不出外国话。她没有学过外面。
“怎么办,我不会说外国话。”
周芙愉握着她姐姐的手:“有我呢。”
她去了洋医生那里把灿儿的情况说了,她一口流利的外国话把旁边的人病人和家属都听愣了。周芙蓉也惊呆了,她从不知道自己妹妹洋文说的那么好。
洋大夫给灿儿检查过后就说没多大事儿,他拿了针给灿儿打了一针,然后开了药房就走了。周芙愉拿着药方又跑下楼到药方那里拿药,然后又跑上楼,累的她气喘吁吁的。
做完这些她们在路边叫了个黄包车,就回去了。感觉也没干嘛,就看个病还挺累的。黄包车路过三里胡同的时候只见两个男的从里面跑了出来,接着是一队穿着军装的人也从里面跑了出来,好像他们是在追那两个人。黄包车师傅看到士兵也不敢挡路就暂时停在路边了。
周芙愉看到那些士兵都背着枪,那个前面跑的男人,跑的很快,那个后面的好像年纪大了跑不动了。士兵抓住了那个年纪大的。
正当黄包车师傅拉起车子准备要走的时候只听前面传来彭彭两枪,那个年轻男的直接倒地了。周芙愉听到枪声瞬间感觉心脏不好了,她感觉心脏疼。她脸色发白的捂着心脏的位置,上一世那种疼痛感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