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晨澈又说了几句闲话,就起身告退。
福康宫偏殿,洪公公将刚才的汤药倒在一个小瓷瓶中,递给赵晨澈。赵晨澈问:“最近圣上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洪公公想了想回答:“圣上最近有些惦记这些个汤药,喝过药之后似乎精神好了很多,有时候都能自己走路了。但是夜晚却睡的不甚安稳。”
赵晨澈带着药,趁天黑去了太医院。太医用银针抹了些验毒剂,检查了半晌,说:“汤里边的确没有毒。”沉思半晌,又问:“圣上有何症状,您细细说给我听。”
太医听完赵晨澈的描述,苍老的眉头深深地皱在了一起,摸着胡子说:“老朽真想不出来有什么东西能让人有这样的症状,老朽需要翻一下祖上遗留下来的医书。”
赵晨澈明知道舒妃对圣上不利,却苦于没有证据,现在更是连毒药都查不出来,满脸愁苦的回到晨阳王府,没有看到留心已经偷偷站在他身后。
“你怎么了?一脸苦大愁深的样子。”留心调皮的问。
赵晨澈想着留心学过医术,遂问道:“我还真遇到难题了,我怀疑舒妃给父皇下毒,但是连太医也验不出毒性。”
留心疑惑的嗯了一声,问到:“既然太医验不出毒,你为何怀疑下毒啊?”
赵晨澈将舒妃每日送补汤和圣上的症状详细跟留心说了一遍,留心自言自语似的说:“如果圣上每日都想喝,那么就是有瘾,夜晚睡不踏实。”
忽然,留心激动的站起来说:“我知道了,你跟我来。”说完拽着赵晨澈往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