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窒息死亡的没错,但是感觉怪怪的。”我说。
“其实,尸体的死亡表现和前三起案件是一样的。”马登说。
“什么?前三起案件?”夏洛克置疑道。
“是的。”
“可你为什么一早不告诉我?”夏洛克说。
“前三起案件都不是我来处理的,上头今天先把这个烂摊子丢给我。前三件法医那边也给出物理性窒息死亡的答复。”
“不,我觉得不是物理性。”我说。
“嗯?怎么说?”马登问。夏洛克这时蹲下去检查尸体。
“尸体的勒痕我觉得是后来加上去的,如果是窒息死亡,尸斑出现的早,那么应该有一部分的血液会累积在勒痕中,可是这条勒痕若隐若现。所以,我觉得是化学性窒息死亡。”
“那,就是有人下毒咯?”
“嗯。”
“看起来死者身前是一个白领啊。”夏洛克说。
“怎么说?”我问。
“你们看,死者左手中指有第一节线和第二节上一点有茧子,这是长期写字留下来的,也有不少学生有这样的痕迹,右手有很规则的勒痕,应该是公文包留下来的,再看死者的衣着,很乱,可以判断出死者是去应酬回来了。”夏洛克站起开,“他结过婚,在他右手无名指上有曾经带戒指的留下的痕迹,还很新,估计是有人摘走了。对了,其他三件案子都有什么共同点?”
“具我所得到的情报,三个死者都是男性。哦,对了,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在三个人的右手处有一个英文字母叫‘瑞秋’”
“瑞秋?”
“是的,还是血字。”
“可是这里没有啊。”夏洛克说。
“嗯…夏洛克,尸体右手处好像有些痕迹,你来看看。”我说,夏洛克拿出他的小型放大镜看了看,说:“这里也有,是瑞秋。”
“难道死者是想表达凶手是瑞秋?”马登说。
“不可能的,你刚才说前三起都是右手发现字的吧。”马登点点头,“但是,孙钊是左撇子,不可能用右手写字,也许这是凶手故意留下来的。哦,对了,死者的公文包呢?”
“公文包?”马登疑问的说,“什么公文包?现场就这么大了,没看到公文包。”
“天啊,白领视公文包如祖传宝贝,不可能不见了。或许有人拿走了他的公文包。嗯?这是什么?”夏洛克好像发现了什么东西。夏洛克在尸体的一旁发现了一个小瓶子。
“这个不就和卡特那个瓶子一样嘛?”我惊讶的说,“难不成…凶手是…”
“不可能的千易,不可能是卡特,他知道规矩。也许是卡特所说的‘毒药’了。”
“这么说,这现场这么乱也是有理由的了。”
“对,孙钊吃下毒药,然后发狂,开始破坏家具。马登,报案人是怎么说的?”
“哦,报案人是这的邻居,他说五点多的时候,孙钊的屋子很吵,几乎不能入眠,但是过了一会儿就消停了,早上想找孙钊论理的时候结果发现孙钊已经死了。”
“看来没错了,千易,我们走。”夏洛克说。
“可是,这不管了吗?”我说。
“这里有价值的是那具尸体。马登,让法医注意检查一下尸体胃部,看看有没有异物,有就立刻告诉我。”夏洛克说。
离开现场,夏洛克就带着我在出租屋周围逛。夏洛克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走着走着,我们路过一个废品站,突然,夏洛克停了下来,一个快步走进废品站,然而这时废品站的老板出来拦住我们。
“干什么的?”老板愤愤的说。
“我们是警察,”我出示了马登给我们做的临时证件,这个证件是马登上头确认过的,所以不违法,“我们在调查一件凶杀案,我们认为你这有我们想要的线索,所以请不要打扰我们工作。”老板没说什么就放了我们进去。夏洛克一进去,就锁定了其中一堆废品并开始翻找起来。
“找到了!”夏洛克高兴的大叫起来,他手里拿着一个不是很新也不是很旧的公文包,“老板,这个那来的?”
“我也不知道,一大早他就在我这的门口,我也没多理就给扔那了。”
“没有。”夏洛克此时在翻找着公文包
“没有什么?”我问道。
“手机啊!死者的手机啊!尸体上找不到死者的手机,现在连死者的公文包都找不到,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死者的手机被凶手拿走了。太好了!”夏洛克说。
“太好了?”
“如果手机在凶手那里,我们可以利用这台手机来勾引出他。”
“可是,我们不知道电话号码啊。”
“这个可以拜托马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