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伤了她的心吗?她第一次走的如此决绝。洛王坐在台阶上,拿出那个绣着日的荷包。日有义,月有他的情,要选择谁呢?可以贪心的两个都选择吗?或者如果不能,那可以暂时放下日而追求月吗?毕竟日是他的,不论如何不会离开。
心里有了选择便不会太纠结了,洛王知道陆妃那是个好去处。那这段日子就住卢玉阁吧。
滕一一没有耽误第二天的习剑,也没有跟洛王说话,只是练习,练完了就走了。洛王也没有说话,默默看着她的一切动作。
末尾开口说:“这阵子本王的饮食起居都在卢玉阁,只有中午会在酉阳阁。”
藤一一点点头便走了,看不出喜怒。
吃食按时送到门外,女人倒也不给男人添堵,按时送去酉阳阁一份。
“小姐,你天天给他们做饭,自己不怎么吃饭,这样下去怎么行?”银儿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个药真神奇。
“没事,过了这一阵子就好了。”滕一一端了一盆洛王的衣服去洗,夏天的衣服轻薄,搓几下就搞定了。
那样如风般荒凉的日子,她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上秋的时候她为洛王缝制了一件新外衣,可能是思念交叠吧?即使心里失望,但却时刻担心他的冷暖。
滕一一没有亲自去送,她怕自己忍不住对他的思念。于是喊来银儿去送。银儿到陆妃那里听说洛王出府了,要去邓府小住一阵子。银儿赶紧回来禀报。
“他没有过秋的新衣物,这样,银儿你帮我走一趟,送到邓府吧。”滕一一又有点担心,“你自己可以吗?要不找个侍卫陪你一起去吧。”
“小姐,我可以的。又不是没去过邓府,再说了,我机灵着呢,放心吧。”银儿拿起衣服,“小姐,还有什么要一起送去的吗?”
滕一一想了想,又找了一些洗好了没送去的衣物,一起打了包让银儿带着,“速去速回。”
银儿应下,急忙去了。
银儿走的急,她一个丫头多半也没人认得她,所以她没什么担心,可怎么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似的呢?走到邓府,将东西交给了洛王。
“你王妃还是惦记你,还给你缝衣服,我什么时候能有个女人给我做个帕子呢?”邓肆闹心。
“别添乱。”洛王问银儿,“你家小姐最近还好吗?”
“不好,人瘦了很多,也不怎么吃饭。早起晚睡,人憔悴了很多。”银儿心疼小姐,必须说出来。
“告诉她好好休息,事情做不完也不碍事。”洛王只淡淡说了这一句话。
银儿转身离开了。回来的路上不那么着急了。身后有人跟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可回头看又没有人。转身着急走,咣一下。
“啊,痛。”银儿揉着头,刚刚是撞了人吗?
抬头,看清是一个人壮实的胸,再往上是一张俊逸的脸,她撞到人了?
“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公子,对不起。”银儿忙连连鞠躬,绕开他准备走。
男人微笑,摇摇头,绅士得让开路。
银儿连忙跑回了洛王府,也奇怪,感觉不到后面有人跟着她了。她倒是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就路上撞了人而已。回来赶紧把话传给主子,而滕一一就像在听别人的话,没什么反应。
洛王在邓府住了十余日回来,回来后便去了小月妃的阁院。滕一一也不闻不问,就是按时送饭,送衣服。大阿婆看了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