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玉帝怒喝一声。
话音刚落,只见右侧的众武将中间,站出来一个人,扑通跪下:“臣鲁莽,惊扰圣驾,罪该万死!”
“惊扰朕驾,罪犹可恕;惊扰师尊,不可轻饶!”玉帝面色阴沉似水,冷哼一声,“来人!将卷帘大将贬下凡间,每隔七日,飞剑刺之!”
“遵旨!”几个天兵天将听令上前,就要把卷帘大将押走。
“师尊,弟子御下不严,切莫影响了您老的兴致。”玉帝望着陆东,察言观色。
“额......略作惩戒即可。为君者,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嘛。”陆东装腔作势道。
玉帝点头称是:“谨遵师尊法旨!将卷帘大将之刑,改为每隔十日,飞剑刺之!”
“谢仙尊!谢陛下——”卷帘大将的声音逐渐飘远。
玉帝与陆东二人继续前行。
“这个少年是谁啊,怎么陛下这么敬重他?”一个新人模样的天兵不由得啧啧称奇。
“小点声!”他身旁的天兵做着禁声的手势,“玄都大法师你都不知道?他是太上老君的唯一的徒弟,陛下在人间的时候,曾经受其点化,所以称他为师傅。”
“噢,是这样啊。”
“别说了,站好队,该走了。”
说话间,二人与其他兵卒挪动脚步,与前后左右之人保持相同距离。随后,一齐踏步前行。
二人所在这天兵方阵,位于此次天庭欢迎队伍的最后面,共一千人。
每行十人,每列百人。
行列之间,相距十丈。
动作整齐划一。
天兵方阵的前面,缓步行走的是两列文武百官。
文官居左行,武官靠右走。
文官五十人,武官五十人。
俱是噤若寒蝉。
文武百官前方九丈处,一人龙袍轻摆,器宇轩昂。
这人身前半步,还有一人,正是陆东。
带着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脸都快僵了......
“噗——”
陆东终于憋不住,放了一个婉转悠长的屁。
一股烂白菜混着大蒜的味道,如同氢弹一般,在人群中炸开。
他旁边的玉帝首当其冲,只觉得鼻孔好似被塞进了两根辣椒,堵得严严实实的。
双眼有如万剑穿过,泪流不止。
身后的百官,文官伸手遮住口鼻,装作挠痒一般,实则已将口中污物吐于袖内。
武官心急如焚,身上盔甲严丝合缝,找不到地方吐......
常言道,急中生智。
那托塔李天王,好似宝塔出了状况,正将塔底挨着嘴唇,和塔说话。
“咳咳!”哪吒像是突然感冒了,将混天绫取下,擦抹口鼻。
一干武将,各显神通......
最聪明之人,当属二郎真君。
只见他,使劲掰开哮天犬拼命捂着鼻子的两只前爪,熏陶片刻。
哮天犬终是不敌这夺命之气,口吐白沫,双眼上翻,四肢快速抽动起来。
二郎真君大喜,连忙把哮天犬扛在肩头,飞速掠过陆东和玉帝:“仙尊,舅舅,狗儿狂犬病发作,我带它去医治!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