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渊坐在一旁的软塌上,桌上还放着一本翻阅过的书籍。他拿起来翻阅了几卷,这本书都在讲排兵布阵的方法,怎么她还想上战场?
春月看见苏公公立在门外便知道皇上一定是过来看望娘娘了,说不定他们现在就在互诉衷肠。她当即拉住想朝前走去的夏冬,小声说道:“你还走过去做什么?”
夏冬渴望见到,春月拉住她才立刻反应过来怕春月对她有所怀疑,便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我想要去看看娘娘是否需要用膳。”
春月使劲儿拽着她往回走,低声告诉她:“你没瞧见皇上来了吗?娘娘有了皇上陪伴现在肯定不需要被打扰。走吧,这做奴婢的不仅需要忠心,还得学学察言观色。”娘娘用什么膳啊,皇上都来了。
春月可不知道眼前这人不仅没有忠心,连忠心都不知道为何物。
徐青澜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的久,掀开锦被,朝外喊了一声:“春月。”
寝殿里只有她的回音,她下床掀开幔帐,刚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
萧明渊坐在软塌上,手里还拿着她时常翻阅的兵书。听见她的声音也并没有回答她,等她走了出来才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
冷冷的,深不可测的。
入宫三年,消耗了所有她对他的期待。她总是以为她可以得到他的心,得到他独一无二的宠爱,更想要看这个男人为自己沉沦。
可他心中只有天下,可笑她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才看清他。在这帝王眼中,世间万物皆为他的棋子。他说的话,做的事都带着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