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软喜欢画画,他们也不阻止,医生说过她的画可能代表着她的内心所想。
黑裙女孩是时软,只是点点橙光又代表着什么?
“软软,喝杯牛奶。”
时软双手接过,牛奶还冒着热气,她小小的抿了一一口。
“软软,这画很好看啊!可以送给我吗?”舒婉盯着桌上画,小心翼翼的试探的问。
她想把这画拿给时软的心理医生看看,平时她的画的任何人或景或物都是白与黑,这是那次事故之后第二次出现其他颜色。
一听,时软立马用手压住桌上的画,摇了摇脑袋,满脸拒绝。
舒婉又道:“那我可以拍一张照片吗?”
时软垂眼,犹豫片刻,慢吞吞的拿开了手。
得到同意,舒婉立马拿出手机连拍了好几张,而后揉了揉她半湿的头发:“怎么又不吹干头发?”
说着,她拿起一旁的吹风机帮她把头发吹干:“早点睡休息,明天还要早起。”
时软侧躺在床上,卷缩着身子,望着窗外的皎月,听着蛙鸣声,久久才入睡。
身后一盏夜灯散发着暖光。
天色灰蒙蒙亮,时软被闹钟吵醒,她轻手轻脚的洗漱好,从点锅里盛了一碗粥坐在桌前喝。
时间还早,客厅里静悄悄的,时父和时母还没有醒来。
咔嚓一声,时禹从房间出来,时软拿勺的动作一顿,看过去,眼里闪过一丝意外。
男人头发乱糟糟的,满脸倦色,他懒懒的靠在墙壁上,眼皮半阖着:“软软早啊!”
反应过来,时软冲着他扬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