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左右不过是个无足轻重之人,若是阿布王妃记不得了,也就算了。”雪颜汐的每一个字就像是一柄柄利剑,剑剑都直插他的心间。
“抱歉!”雪颜汐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沮丧,可是除了抱歉,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阿布王妃自是不必如此,说来也是在下唐突了。”沈熠挤出一个笑脸,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在下向阿布王妃打听一个人,不知阿布王妃可曾认识一个叫泠儿的人?”
此刻,沈熠的心中满是期待,或者说是最后一丝的不甘更为恰当吧!
“灵儿?还是玲儿?不好意思,我对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雪颜汐摇了摇头,说道。
“是吗?也对,是该不认识的,也是我想岔了。”雪颜汐的话就像是给沈熠的心里判了个终审死刑,将他最后的奢望也一并给击碎了。
是啊!她都完全记不得自己了,更是恨不得将那段记忆完全清除,想必泠儿这名字也是她当时随口编纂的吧!既然是随口取的,自然是没什么印象,也自然是该被忘却的,就像他和她的那段回忆。
“公子,你没事吧?”雪颜汐越发觉得这人很奇怪。
“多谢阿布王妃的关心,在下还有其它事,先行告退了。”沈熠觉得他再也不能继续待下去了,于是当即转身离开。
“这人怎生的如此奇怪?还真是个怪人!”雪颜汐嘟囔了一句。
沈熠还未走远,听到这句话,离开的脚步更快了。
她是真的把自己给忘了!
想到这儿,沈熠又给自己猛灌了一口酒水。
“行了,别喝了,看你这醉醺醺的样子,成何体统?”侯夫人将沈熠的愣神当成了酒醉,直接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酒壶,呵斥道。
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可是今天为什么他觉得这酒是越喝越清醒呢?还是说真的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见酒壶被夺去,反正也醉不了,沈熠索性也不喝了。
“问你话呢!你这样要死要活的可是因为那阿布王妃?”侯夫人才不管自己这话会不会刺激到沈熠,继续追问道。
“母亲此话何解?这与人阿布郡主有何干系?”沈熠极力撇开与对方的关系。
“与她无关?与她无关你为什么会这样?别以为我待在侯府,就不知道那王府的事情?现在那宸王府的事情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说你那阿布王妃不清不楚的,难道你不是因为这个而被你兄长给赶了出来?”侯夫人越说越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