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若真是霍乱一类,届时便是为时已晚。”
“林大人可不要自顾自身,身为父母官,要为九御多考虑!”
“……”一言盖过一言,皆是将矛头指向林希和。
他受着四周传来的数落,一点点攥紧指节,这,便是所在的朝堂么。
这一瞬间,他多想掀了这身官袍,可这黎民百姓,又该如何抉择呢……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这身称呼,硬是将众臣分开一条路。
“临王殿下……”
“父皇,那日,儿臣与林大人一同见了那妇人。”
“哦?那是否是诸位爱卿所诌的……霍乱呢?”
敖赐将“诌”字咬得很死,听在众臣耳里,好似轻飘飘甩了一个巴掌,不响,但辣得生疼。
“回禀父皇,儿臣还未说完,那日,大祭司也在。”
这三个字好似有安定人心的效果,众臣一听,再不敢造次,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缩得像只鹌鹑。
……
而那吓住众人的大祭司,此刻站在某人身后,淡淡地看着这场闹剧。
“方才,若不是你出手……”栾瑾向前走了两步,与夜挽白平立。
“你会出手么?”夜挽白转身看她,眸子映满深情,“……只因为你在、你愿。”
他从不愿多管什么,说他是生性凉薄也好,无心也罢。
每次若不是她在场,他又怎会出手?
而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证明。
他配得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