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
“这几日你哥哥一直等在门外就想知道我醒没醒,寸步不离,风雨无阻,对不对?”春喜打断了濮阳清韵的话,接着说道。
濮阳清韵欲言又止,最后却还是说不出什么别的话,只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清韵,除了我身上这条鞭子抽出来的伤,可还有别的?”
“还有?我看看。”濮阳清韵闻言有些着急,伸手就要查看,却让春喜躲了回去。
“没有了,但是就这一处伤,你觉得我应该原谅濮阳秦墨吗?”春喜说时还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清韵没看见自己脖子上的手印。
“对不起,若不是当初我执意挽留,你就不会如此…”濮阳清韵说着还带了些许哭腔,春喜见状赶紧叫停“这不是你的错,是你哥不够相信了,怀疑这个东西只要有一次,就足以致命,所以你以后找男人,如果不相信你,你千万别跟昂。”
春喜觉得可能是刚喝了药的原因,现在说起话来已经有了些底气,身体也渐渐适应了疼痛反而没有太强烈的不适感。
“你让濮阳秦墨进来吧,我想跟他聊聊。”春喜见濮阳清韵渐渐平复了心情,对她说道。
濮阳清韵有些不解,但是还是去门口把濮阳秦墨叫了进来,还贴心的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