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药的濮阳秦墨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跟濮阳清韵聊了起来,之前聊的什么春喜并没有在意,甚至有些昏昏欲睡,但是迷糊中她听见了质子二字,一瞬间似乎清醒不少。
“哥哥,我听说昨日夜袭楚国殿下的人武功都很高强?”
“嗯,皇后下了江湖密令,看来她说铁了心要让质子死了。”
“江湖密令?那你与那位殿住在一个院子,岂不有危险。”
濮阳清韵有些担心,这密令一旦下达就绝对不能收回,江湖杀手对这位被追杀之人也是不死不休,这是断了那位殿下的生路啊。
“有道理,不能住在你那里,有危险。”春喜接着濮阳清韵的话说,还挣扎的坐了起来,濮阳清韵看见赶紧上前去扶,濮阳秦墨见状收回了伸出的手,重新坐回坐位上。
“我早已派人将我的院子围住,那些刺客进不去。”
“那不一样,你这是用是属下的命跟那些刺客硬碰硬,昨天你也看见了,那么多人,还只是勉强护住了质子殿下。”春喜苦口婆心的劝道。
“那你说应该如何?”濮阳秦墨见春喜像是想到解决办法一样,开口问道。
“简单,住这里。”
“荒唐。”濮阳秦墨站起对春喜说道。
春喜感觉这也就是自己有伤,不然濮阳秦墨都能再给自己一剑。
但濮阳清韵却说道“哥哥你先别激动,春喜也许有自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