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冷清的月光懒懒的撒在濮阳清韵的身上,蜡烛里的光忽明忽暗,照得她的脸也十分的朦胧。
今日丞相大寿,整个丞相府灯火通明,恍若白昼,远处歌舞升平,喧闹的声音连这个丞相府最偏僻的地方都能听见,而濮阳清韵就这样呆呆的望着远处那抹微光,眼神固执像是要看穿什么一样。
“小姐既然想去,为何不去。”春潝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声,眼前的小姐,心里估计早就飞到宴会那里去了。
“嗯。”濮阳清荁回过神,淡声回答到。
还不等春喜说什么,濮阳清韵转身拿起披风,看向春喜的时候,眼神里有一丝小心翼翼的意味,说道“要一起去吗?”
春喜强压下呼之欲出的‘去’字,好像被卡在喉咙里,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不了。”春喜说这句话的时候,看见濮阳清荁眼神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灭了。
宴会上
坐在主位的丞相濮阳琮说时不时的看向门口,好像在等什么人,宴会下的宾客见状以为他在等太子韩辞,而濮阳秦墨深知,父亲在等他的女儿,濮阳清韵。
“父亲,韵儿说她今日身子不舒服便不过来了。”一旁的濮阳秦海小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