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面色一僵,很快自若道:“只要不肌肤相触,本尊就不会觉得恶心。”
“啊——你是第一个知道本尊秘密的人,本尊想灭口。”
“……”
卿迟懒得理他,把内丹捡起来清洗后收好。
魔尊跟在她身边叽叽喳喳着:“本尊好歹救了你,你连个名字都不告诉本尊,未免太忘恩负义了吧!”
“早知道本尊就不搭救你了,亏得本尊还沾了一手蛇血,唉!”
“卿迟!”
卿迟实在想不到怎么会有人这么话痨,恨不得把人嘴巴给缝上。
“卿迟?奇奇怪怪的名字,不如本尊的好听。”魔尊轻咳一声,声音微扬:“记住了,本尊叫祁归。”
卿迟凉凉扫他一眼:“你叫什么与我何干?你是魔尊,我们还能做朋友?”
祁归一噎:“为何不能?我们同过生死,现在难道不算朋友?”
平心而论,卿迟其实对魔尊印象不坏,她也并不会因为他是魔界之人而反感厌恶他。
“算。”
卿迟正色道。
祁归一愣,轻笑:“本尊说笑的的,你怎当真了?”
“和我做朋友,你也不怕仙界视你为叛徒,逐出仙界,此后四海八荒,再没有你的归身之处。”
卿迟正琢磨着如何处理金疾蟒的尸体,掌间蹿出一抹火苗,她说:“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
“何出此言?”
烧了金疾蟒的尸体,卿迟叹了一声,这位魔尊心还是真大,还有心思撩拨自己:“魔界为何向仙界宣战?”
“……”
祁归双眼微眯,收起了吊儿郎当的姿态,沉声道:“你还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