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芳心暗许已三年 雪顶寒梅证今生(中)(2 / 2)本武首页

李叔回答:“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可这接雪峰上竟然有一个虎群,所以谁人也不知这传言真假。”

李浩开心地说道:“这就足够了,明日我要赶去乱雪城,李叔可否为我带路前往这接雪峰一趟。”

李叔急忙道:“公子,这接雪峰甚是危险,还是小心为好。”

李浩道了一声放心。

区区几只雪虎,李浩还没有放在心上。李浩心情大好地回了客栈。

战千峰此时也醒了,不停骂骂咧咧地说着头痛。

李浩心知战千峰哪里喝过如此高度白酒,想来定是苦不堪言,于是玩笑道:“战老哥可要再喝两坛。”

战千峰一阵摆手道:“你小子的酒太猛,容老子休息一天。”

李浩却是说道:“哈哈,老哥能等,小弟自是喜不自禁,可我明日便要离开了。”

一听李浩要走,战千峰精神了,道:“你小子店就在这你要去哪?”

李浩笑道:“老哥有所不知,我这要钱客栈第一家分店就开在乱雪城中,四日后店铺开张,我这个总掌柜自然要在场。”

战千峰眼球骨碌碌转了两下,道:“你那分店可也有美酒?”

李浩点头道:“虽然存货不多,可也还是够的。”

战千峰一拍大腿,直呼道:“那好,你小子等着,等你开张之时我带人去吃酒。妈了个巴子的,上次那几个王八蛋得了几壶酒就跟我耀武扬威当个宝贝似的,如今也叫他们尝尝什么才叫好酒,你小子到时候可要给长长面子。”

李浩大笑道:“老哥尽管放心,小弟明白的。”

战千峰是个急性子,接着道:“那老哥我就先走了,这山内路可不好走,就是我想四天内跑个来回也有点吃力,老弟可要在乱雪城等我啊。”

李浩道:“那我就在乱雪城恭迎老哥大驾,我们不见不散。”

李浩说完,战千峰点了下头,一个纵身便已出现在百米之外。李浩观之身法,状似猛虎,每次纵跃都有千斤之力,矫健不足,可威势惊人。李浩摇了摇头,这就是淬体极限吗?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悠闲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今天李浩难得放松了一天。

没有早起晨练,也没有整日的修炼内息,不对,如今应该是开始修炼真气了。李浩就静静地躺在躺椅上,安静地享受着清晨的宁静。

多久没有这么放空自己了,偶尔给自己放个假也还不错嘛。李浩暗暗想着。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李浩的身心一直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在镇北王府有杨星彤照顾尚好,可离开王府后,李浩的身心长时间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而他却浑然不知。若没有在三清殿日日诵经,只怕李浩紧绷的这根弦早就断了。

如今精神放松,又借着些微酒劲,李浩竟沉沉地睡去了。

没有修炼,没有三清殿,就这么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是那么沉,直到午后时分李浩才悠悠转醒。

梦中李浩看到了这样一幕:

钟鼓三通,道众上殿登坛。器齐鸣,敬香供水,咏唱《澄清韵》,叩拜常清常静天尊,咏唱《吊挂》。边敬香供水,边唱《香供养》。向常清常静天尊敬香供水后,咏唱《提纲》。敬香供水毕,念唱《净心神咒》、《净口神咒》、《净身神咒》、《安土地神咒》、《净天地神咒》、《祝香神咒》、《金光神咒》、《玄蕴咒》(八大神咒)。念咒用以净心安神。

从最高尊神--三清开始,道众逐一呼唤诸神,叩头礼拜。十二诰是《玉清宝诰》、《上清宝诰》、《太清宝诰》、《弥罗宝诰》(晦望日拜弥罗诰)、《天皇宝诰》、《星主宝诰》、《后土宝诰》、《南极宝诰》、《北五祖宝诰》、《南五祖宝诰》、《七真宝诰》、《普化宝诰》等。

祝愿诸尊神,咏唱《中堂赞》。《中堂赞》与第三道韵腔《提纲》的中段,经文虽不同,但旋律却完全相同。

向十方诸神忏悔,吟唱《邱祖忏文》

赞颂诸天诸帝,咏唱《小赞》

礼拜三清天常,念唱《灵官咒》、《土地咒》、《结经偈》。

再次叩拜三清,咏唱最后一道韵腔《三皈依》

器管弦齐鸣。

鼓三通,早课结束,道众恭肃下坛出殿。

这道众中一人,似是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至此,梦终,人醒。

李浩活动了下身体,晃了晃头,觉得清晨的宿醉感已失,看了眼身上的毯子和一旁算账的笑儿,李浩不禁感叹是不是休息过头了。

可停下来休息的感觉真好啊。

李浩静躺着,看着浑然不觉认真的笑儿,心情大好。寻道经运转,那一缕真气流转,开始不断同化着李浩体内的内息。

精神却来到了三清殿中,李浩看着三清殿内自己的魂体,在塑魂丹塑造之后更显凝实。

李浩先是上香朝拜,然后恭敬地对着殿后鞠躬说道:“请问前辈,可有适合女子修炼的功法。”

李浩本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完之后就准备打坐诵经。却听得殿后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

凡你所求之道,皆在寻道经中。

李浩愣了一下,随即翻起道经,果然这经书中出现了一部分女子的内功心法和武功秘籍。

李浩心头大震,他本以为这寻道经已经如天书一般神奇,可没想到这经书远比他的想象更加神奇。

凡我所求,都有答案吗?

李浩犹豫了一下,问出了那个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

我,是怎么死的?

心中想法刚出,李浩便觉得魂魄仿佛爆炸一般,随即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

然后听到老人的声音:

凡心中之答案,都需你自己寻找。

李浩心头大骇,刚才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要魂飞魄散一般。

只是老人的话令他心头不解。

这答案在我心中吗?为何我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