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王氏丈夫倒有些嫌疑,王氏不可能,王氏如了报复那女人还想报复她自己丈夫的。”不儿说。
“女人的心难猜呀……”刘思学说。
“这男女的心不在一起时,日子过的是什么味道?”不儿说。
“总有一些目标是一起的,比如说生孩子繁衍后代,有这个目标日子就过得下去啦,夫人。”
刘思学下床到门边,敲了敲门,警告了那公老鼠一回,再回到床上。没等半分钟,那公鼠又在咬门,而且声音更大,大有气愤:为何不开门,让老子进去。
这俩口子只得忍着,钦佩老鼠的毅力与忠诚勇敢,人在某些地方也同老鼠一样。
那声音在继续着,久而久之成了一首催眠曲似的,这俩人互相抱着,互相鼓励着看谁先睡得觉,睡了一小会儿,仍然是假睡,她们换了姿势,这回很可能会成功了。
“咚、咚、咚……”,那声音有了重大的变化,但这俩人已经睡着了,不管它了。
“咚咚咚……”,声音比以前急促而大,大到能把熟睡的人吵醒。
刘思学推开怀中的不儿,起了床。那门外一定不是老鼠在捣乱,不是鬼便是人了。
那声音又起,刘思学猜到一定是人了。不儿也完全清醒了。他们来到客厅,来到门边,将门打开。
进入门内的是俩位穿戴整齐的警察,先向主人行了一个标准的举手礼。
“这是老城区马街二巷八号吗?”
“是的。”不儿答道。
“夫人,资料上显示女主人为单身……”
“是的……”不儿答道。
“那这是怎么回事呢?”俩警察并没拿眼睛去看刘思学。
“这么回事,你稍等等,同志。”不儿回到书房,不多久复回,将两本红色的小本本交给了警察。
警察认真地翻阅了一遍。转身将脚向前一步并靠拢着,向这俩位主人仍然像进屋时那样行了一个更为标准的举手礼:“对不起,打扰了。”
“同志,你辛苦了。”不儿回答道。
俩位警察走了,俩夫妻复入床。
“我的牛大官人耶,你差一点点就成了胡**第二了,还在这里自吹自擂……。”
“不儿英明,你救了我,也救了你自己,好一个潘金莲。”刘思学把不儿压在自己的身下。
“你奖我什么……”
“不儿,咱们是天造的,咱们是地设的,是合适的。”
“是吗。”
不儿及其配合着他,将柔软的身体贴在男人的身上。这刘思学真的被挑逗过来,真的成了猛士。
那公鼠依然不离不弃,在继续咬着门,但谁也不去管它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