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指本朝的一位了,前朝的话那可就太多了,本朝的话那就是于谦了。
现在眼前的这位考生写的字如于谦那样的一般,笔直刚劲,就如一株翠绿的竹子一般,朝气而又挺拔。
朱祁钰好奇的看了一眼他的名字。
“王越?是他吗?那就正常了,果真是字如其人啊。”朱祁钰在心中感叹道。
随后看了一眼他的面容,一面俊朗的少年,虽然稍显稚嫩,但是那满面的英气,给人一种与殿上所有的考生格格不入的感觉。
朱祁钰觉得如果他去参加武举的话应该也会取得不错的成绩,亦或者更好的成绩。
如此一来朱祁钰更加觉得武举开考是什么有必要的了,一想到有那么多优秀的统兵之才,只能放下天赋去寒窗苦读学习这些而荒废了自己的才能。
朱祁钰就感到可惜,不过武举已经开始准备了,三年后便是第一场武举的开考了,但愿那时候不会让朱祁钰失望。
又看了一眼王越的试卷,仔细的看了一番他的答题后,朱祁钰也没有叹气或者什么,只是抬起头离开了。
对于身旁站立的朱祁钰,王越从头到尾也没有抬头,只是在自己的稿纸上慢慢书写着,当然不是因为不敢与帝王直视。
只是他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做什么,要做什么,所以他不为外间因素的干扰所动摇。
随后朱祁钰又转了一圈,最后朝高谷点了点头离开了,桌上的奏本也被几名小太监上去抱走了。
朱祁钰并不觉得自己这番行为会对考生造成什么影响,如果真造成了影响那也只能怪他们自身,他们当前的首要任务是答题。
而不是去东张西望,亦或者因为别人给的压力给就无法答题,如果只是因为这样就无法好好答题的话,那么他们也没有必要参加殿试了。
凡是参加殿试的人以后可都是注定要入朝为官的,他们可不能就只有这点定力,若只是这样那也不可能当好一名称职的官员了。
而且朱祁钰巡查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答题完毕了,所以影响也不会太大,他们答案都已经填写到答题卷上面了,也不存在再次改动的可能了。
所以他们在朱祁钰离开后没有多久他们便起身交卷离开了。
回去的路只需要按照来时的路就可以了,不用担心他们会不会迷路,或者走错了路,这一路上十步一人的禁卫站在那里,哪会给他们走错的机会。
若是单独离开的话他们可以直接顺着原路离开,若想等人的话,可以在午门外等候一同结伴出去,所有考生都是不允许在宫内过多停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