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么顺从了,二舅哥还是不满意,搓了搓胳膊站起来。 “噫,你这么听话我好不适应。” 祁昭哭笑不得,又拿出了他以前伪装小奶狗的那一套。 “二哥,我以前也很听话的好不好。” 时北墨被他的语气弄得发毛,麻掉的腿条件反射的动了一下,差点没把他当场送走,一巴掌撑住背后的沙发靠背才堪堪站稳。 “你给我正常一点!” 这就是传说的星爵总裁,商界大魔王吗? 怎么跟传闻一点都不一样?! 时北墨扶额,“我不是染染,不是你用这个套路可以骗到的。” 祁昭恢复冷漠脸,“我也对你不感兴趣。” 言外之意,你别想太多。 时北墨抓狂,锤了一拳自己不争气的腿,“祁昭,我们出去打一架!” “哎呀,你们两个干什么啊?” 客厅里突然又出现一道声音,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安云清戴着防烫手套,端了一个托盘走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茶几上。 她没开灯,借着微光分辨出人,一巴掌拍在时北墨胳膊上。 “臭小子你干什么,大晚上的挑衅人家祁昭出去打架?真有你的啊。” 时北墨百口莫辩,瞪着眼指指祁昭又指指自己,嘴巴张了又合。 “不是,是他!” “他什么,人家好好的招你惹你了,你别心眼那么小,妹妹不是你一个人的。” 时北墨沉默了,良久才低哑着嗓子说,“妈,杀人不诛心好吗?” 看得出来他是真伤心了,祁昭就替他说了句好话。 “阿姨,我们刚才是在开玩笑。” 时北墨解释了半天都不行,祁昭一开口,安云清立马由阴转晴,虚捂着嘴笑,“这样啊,吼吼,那没事了。” 时北墨眼睛瞪的更大了,“诶不是,我还是亲生的吗?” “祁昭啊,这是我为你和染染煮的小米粥,还有点清淡的小菜,晚上不能大补,等白天了我再做点乌鸡汤什么的,这个你们先吃,别饿着了。” “妈,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对了,让染染趁热吃,那丫头睡着了就很难叫醒,平时可以惯着,但饿着肚子睡肯定是不行的。” “妈……” “还有啊,吃完了不能立马躺下,对身体不好,多消化一会再睡,现在气温越来越高,热的话记得自己减被子,别傻乎乎的盖太厚到时候热感冒就不好了。” 时北墨死心了。 他就是垃圾桶里捡来的。 祁昭一面点头答应着安云清的叮嘱,一面多看了时北墨两眼,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安云清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没好气的捏了把时北墨的脸,没怎么用力。 “行了,你不是我亲生的难道还是从土里蹦出来的不成?赶紧回去睡,穿个睡衣蹭来蹭去弄脏了怎么办。” “好嘞。” 时北墨心情瞬间好了,麻溜的拍了两下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大脑一开心,就忘了腿的事,一步走出去差点就给祁昭行了个大礼,堪堪靠腰腹的力量站稳。 祁昭退后了一步,“不至于不至于。” 他都这么顺从了,二舅哥还是不满意,搓了搓胳膊站起来。 “噫,你这么听话我好不适应。” 祁昭哭笑不得,又拿出了他以前伪装小奶狗的那一套。 “二哥,我以前也很听话的好不好。” 时北墨被他的语气弄得发毛,麻掉的腿条件反射的动了一下,差点没把他当场送走,一巴掌撑住背后的沙发靠背才堪堪站稳。 “你给我正常一点!” 这就是传说的星爵总裁,商界大魔王吗? 怎么跟传闻一点都不一样?! 时北墨扶额,“我不是染染,不是你用这个套路可以骗到的。” 祁昭恢复冷漠脸,“我也对你不感兴趣。” 言外之意,你别想太多。 时北墨抓狂,锤了一拳自己不争气的腿,“祁昭,我们出去打一架!” “哎呀,你们两个干什么啊?” 客厅里突然又出现一道声音,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安云清戴着防烫手套,端了一个托盘走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茶几上。 她没开灯,借着微光分辨出人,一巴掌拍在时北墨胳膊上。 “臭小子你干什么,大晚上的挑衅人家祁昭出去打架?真有你的啊。” 时北墨百口莫辩,瞪着眼指指祁昭又指指自己,嘴巴张了又合。 “不是,是他!” “他什么,人家好好的招你惹你了,你别心眼那么小,妹妹不是你一个人的。” 时北墨沉默了,良久才低哑着嗓子说,“妈,杀人不诛心好吗?” 看得出来他是真伤心了,祁昭就替他说了句好话。 “阿姨,我们刚才是在开玩笑。” 时北墨解释了半天都不行,祁昭一开口,安云清立马由阴转晴,虚捂着嘴笑,“这样啊,吼吼,那没事了。” 时北墨眼睛瞪的更大了,“诶不是,我还是亲生的吗?” “祁昭啊,这是我为你和染染煮的小米粥,还有点清淡的小菜,晚上不能大补,等白天了我再做点乌鸡汤什么的,这个你们先吃,别饿着了。” “妈,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对了,让染染趁热吃,那丫头睡着了就很难叫醒,平时可以惯着,但饿着肚子睡肯定是不行的。” “妈……” “还有啊,吃完了不能立马躺下,对身体不好,多消化一会再睡,现在气温越来越高,热的话记得自己减被子,别傻乎乎的盖太厚到时候热感冒就不好了。” 时北墨死心了。 他就是垃圾桶里捡来的。 祁昭一面点头答应着安云清的叮嘱,一面多看了时北墨两眼,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安云清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没好气的捏了把时北墨的脸,没怎么用力。 “行了,你不是我亲生的难道还是从土里蹦出来的不成?赶紧回去睡,穿个睡衣蹭来蹭去弄脏了怎么办。” “好嘞。” 时北墨心情瞬间好了,麻溜的拍了两下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大脑一开心,就忘了腿的事,一步走出去差点就给祁昭行了个大礼,堪堪靠腰腹的力量站稳。 祁昭退后了一步,“不至于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