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你的手怎么那么笨呢?不是这样的。”
“哦哦,我再改一下。这样呢?”
“这样也不对,算了,这样就行。”
“行吗?”
“行,就这样。”
……
这样的对话充满了漪水园,从上午到下午。
当然,中午清浔怕沈清漪累着,两人一起午休了一个时辰。
这会儿,天边已经变红,太阳将落未落,正是黄昏时候。
“好了,完工!”沈清漪一贯平和的声线里都有了些激动,可想而知教会清浔做荷包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
清浔看着手中的荷包,也是松了了口气,欢喜道:“终于完成了,还是大姐姐最有办法了!”
木枝仔细看了看自家王妃绣出的荷包,虽然上面的桃花还是看不出来,但是比在王府时绣的好太多了。
顿时,看向沈清漪的目光多了几分崇拜。
沈清漪看了看窗外:“也坐了一下午了,夭夭陪我出去走走吧,刚好这会儿也不热了。”
沈清漪说着就要站起身。
清浔忙扶着沈清漪,说道:“好。”
两人就随意地走着,边走路边说话。
“对了,昨日的传言你听说了吗?生花斋怎么了?还有那生花斋老板与二女争画是怎么回事?生花斋不就是夭夭你吗?”沈清漪问了很多问题。
今日若清浔不来,沈清漪也是会派人去王府问清楚的。
清浔就将那日的事仔细说了一遍,最后道:“没事的,那安二小姐我也让花木教训了。”
“你呀!我就觉得安二小姐那事蹊跷,果然是夭夭的手笔啊!”沈清漪点了点清浔的额头,笑道。
沈清漪不会觉得清浔打了皇上最喜欢的安家的人有什么不妥,只是觉得就该这样,她也合该被教训。
清浔笑道:“我的生花斋哪里是她想动就能动的,自是要讨回来的。”
“那王爷今年的生辰宴还是在宫里办吧?看你这么清闲。”沈清漪问道。
清浔点了点头:“是的,府里的下人我还没置办齐全,人手办不了这么大的宴会。而且阿灼怕累着我,所以没在府里办。”
“嗯,既然这样,那明年总要办的。灼王爷既已成家,就没有继续由皇上办生辰宴的道理,夭夭可明白?”沈清漪想了想,说道。
而后继续说道:“王爷是为你好,可是旁人总要说两句的,总归是不好。”
“嗯嗯,我都懂的。”清浔知道沈清漪是关心自己才说这些的,所以答的也认真。
“行了,不说这些了。说点好玩的。”沈清漪转了话题。
清浔就说起了平日里木叶说的各种八卦。
于是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好不开心。
突然,有小丫头来报:“王妃,世子妃,王爷来接王妃回王府,现在正在前厅与世子说话。”
清浔回道:“好的,我马上到。大姐姐,我们先回漪水园。”
“好。”沈清漪知道清浔要拿荷包,也就没说“不要让王爷等”的话。
“大姐姐,你好好养着我小外甥或者小外甥女,不要太担心我和相府,都好着呢!”清浔话别了沈清漪。
等清浔到前厅的时候,发现夜流灼正与侯爷,侯夫人,世子三人在谈事情。
夜流灼今日穿着黑袍,袍角以金线绣了几节竹子,再加上夜流灼眉眼间的不耐,显的孤绝且不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