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也不知，嘻嘻！你也不知......”

“吾虽不知，但吾欲寻得一处了此余生。”

“活着不好吗？”

“活着固然好，但生命终归虚无。”

“我不要。”

古一时语塞，欲言又止。这一域除身后之路，其余各方如宇中各处绵延不断，吾还要去向何方？

吾的生命即将到达尽头，不愿残躯为他人所用，此域未有大能，且极为隐秘，不是正好么。

“你想活的更久一点吗？小东西。”

“当然想。”

“吾可以帮你。”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是不是有个小伙伴，而且一直在不断虚弱，吾已经帮过你们了。”

“咦，他好像不会变虚弱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以后便知，现在两条路在你面前。第一条，吞噬你的小伙伴，你便可在此界长生。”

“不！不可能，他是我极为重要的，他是我的......”

“兄弟么？”

“兄弟是什么？”

“就是同生共死，不分彼此的伙伴。”

“对！他是我兄弟。”

“可是他现在意识不全，可不会认你这个兄弟，你真不考虑考虑？”

“如果长生的代价是他，那我放弃。”

“那便好，希望你能记得今日的抉择。”

古掏出一把巨斧，横劈向前方混沌，斧刃迸发一道金光，不断纵向延长，声势浩荡得飞向混沌深处，直至将混沌一分为二。

清而轻的气不断上升，浊而重的气不断下降。

“他飞了，他飞了，你干了什么，为什么要分开我们？”

“你们应该是此界界灵，每界界灵按常理只有一个，吾不知你们为何双生，但吾能确定你们未得道前，强者会不由自主侵蚀弱者，暂时还是分开的好。”

“那他...”

“吾知你所忧。”古轻抚斧刃，向上方激射出一滴金黄炽热的血液，“他很快就能和你一样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古收起巨斧，盘坐在浊气之上，“这里便是吾选的墓地，我要你们为吾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