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自食恶果，眼下九尾的命倒成了麻烦。

“师父，这……”

祝清风面色沉沉的看着闭着眼睛的九尾，着实有些棘手。

“她现在灵丹碎了，要想保住她可能要费些时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她可能没办法用法术了。”

张深眉头一蹙，“那她就没有自保能力了吗？”

“她没有法术，是可能要像人那样经历生老病死了。”

祝清风将黑曜的泪喂进九尾嘴里，叹了一口气，“这可能是她的命罢。”

张深蹙着的眉头一收，反而松了口气，“也好也好，反正她和顾北义在一起也根本不需要什么法术护身。”

祝清风看着张深，目光有些许揶揄，“怎么着？羡慕？”

张深被猛然点名，瞳孔瑟缩了一下，“我……”

“九尾和你不一样，你有你的事情必须要做，这是你的使命，也是你存在的意义。”

张深眸色沉沉，沉默着不说话。

九尾被祝清风带走，张深回去跟顾北义交代情况。顾北义着急又担心，抓紧了手心又慢慢松开。

“九尾……会没事的吧？”

“放心吧，我师父说没事就会没事的。”

……

而顾北义再见到九尾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那是顾北义正在上班，张深说有个惊喜要给他。

顾北义忙的要命，让张深不要老搞一些幺蛾子。

张深说他不回来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