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条鲤鱼精吗?在那种深山里也有河,她老抓鱼。
思思念了个诀,让她收了耳朵和尾巴,身子也跟着小下来,直到那件包不住她的衬衫变成一团破布似的挂在她身上。
九尾看的心痒痒,问她怎么做到的?
她现在法力不定,根本不敢乱施法,要不然也不会被阿爹放心不下的交给顾北义了。
思思懒懒的掀了一下眼皮,只跟她说睡觉去。
九尾撇撇嘴,也不敢多说话,怕思思一个不高兴再把变回去。
她也就这点还算有点好处,知道看人脸色,虽然有时候神经大条,但好歹不会太撕破脸。
说白了,就是能屈能伸。
拽着衣服回去的时候,九尾看了看儿童床,又看了看睡的很香的顾北义,当机立断的爬上了顾北义的床。
以前她都是跟阿娘一起睡的,有个人在身边,会比较有安全感。
把顾北义手臂一抬,就把自己缩到了顾北义怀里。
早上醒的时候,九尾是被一阵香味给香醒的。
旁边已经没了人,九尾揉揉眼睛下了床。
客厅里只有思思一个人。
九尾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声音懒洋洋的,“顾北义呢?”
“上班去了。”思思举着手看了看指甲上的丹蔻,“来吃饭。”
九尾牙没刷脸没洗,看着一桌子挺丰盛的早餐有些吃惊,“你做的?”
“做饭太伤手了,我有魔法。”
思思得意洋洋的笑,看着九尾乱糟糟的鸡窝头,有些忍无可忍,“来来来,我给你梳头。”
九尾被推进房间,在卫生间里找到一个小梳子,对着九尾还算浓密的头发细细的梳。
动作还挺温柔,让九尾想起来自己的阿娘,鼻子蓦然有些酸。
“我阿娘也会给我梳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