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孩儿的错,让义母忧心了,孩儿愿意自今日起,闭门静休去调养身体。
同时,孩儿自请去抄写经文,为义母义父祈福,为墨家祈福,还望义母成全。”
林夏顺势道,她之前一直在想两全的办法。
既需要让王妃消气,同时,又可以堂而皇之地,消失在众人面前。
王妃此举,倒也同林夏的想法不谋而合,林夏很快就顺着王妃给的台阶往下走。
王妃眉毛一挑,虽然不知为何,林夏没有任何反抗。
但也顺了王妃的心气,找回了应有的体面,便很快吩咐人,去给林夏开辟抄写经文的屋子。
再接下来,果然如林夏料想的一般。
王妃慈爱地让她跪了好几个时辰,同她扯动扯西,拉了许久家常。
待王妃终于气消了之后,才打发林夏出了逸淑楼。
林夏出来之时,已经到下午了,可依然阴沉沉的,同她来的时候没有差别。
林夏扶着墙壁,慢慢地往回走着,心想,她也是被折磨得太惨零。
幸好,墨王爷不曾关注到她,也不曾想搓磨她,否则来个夫妻双打,她的腿怕是要废了。
“夏儿,真的是你!我远远瞧着,感觉像你,显卓还非不是。
今日你怎么一瘸一拐的?而且还没带婢女在身侧?”
墨书庭的声音,突然从林夏身后传来。
林夏一回头,便看见墨书庭正拍着她的肩膀。
“哥哥,别提了,今就是倒霉透顶的一。
不过,都怪我装病,还偷懒、不爱做功课,你别管了。”
林夏不想让世子知道,这是王妃教训的结果。
“你快告诉我,是不是谁刁难你了,怎么会突然受伤呢?”墨书庭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是我自己不心弄的,不关别饶事。”
林夏觉得她养几就好了,没必要让墨书庭为了她,同王妃较真。
此时,柳新已经来寻林夏了,她在毓雀台里等了许久,都没见姐回来,终究是不放心,便前来看看。
等看到姐之后,柳新证实了心中猜测,姐果然是被责罚得狠了!
柳新心疼地上前搀扶着二姐。
“世子,这一定是王妃责罚了姐,因为姐装病不去给王妃请安。
世子您看,姐的腿是不是要废了……”
柳新见状,心中很是不忿,生气地向世子告状道。
“柳新住口,不许胡。”等林夏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墨书庭心中一痛,皱着眉头,呼吸也逐渐变得沉重起来,他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而跟在世子身后的显卓,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显卓很是反感林夏的,看到林夏被责罚,他心中便幸灾乐祸起来。
但很快,他就开心不起来了。
“显卓,快去将父王给本世子的金纂药拿过来,让夏儿敷上。”
墨书庭很是心疼林夏,便吩咐显卓道。
“可是,那些药都是圣上御赐的,异常珍贵,世子您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用呢!”
为什么要给林夏用?显卓生生地将最后想问的话,吞下肚中,只用不甘的眼瞪着林夏。
“显卓,什么话是你不该的,还需要本世子去提醒你吗?
你听本世子命令便是,快回去拿药,之后直接送到毓雀台去。”墨书庭面色不虞,道。
“是!”显卓很不服气地应下了,心不甘情不愿往滕竹院去。
“夏儿,日后,母妃若再想要责罚你,一定要让人通知我,我会立刻过去帮你求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