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您怎么可以……臣妾不服……呜呜……放开我……”宫女手疾眼快捂上还没反应过来的筱贵妃,在太后宫中她们见怪不怪了,拖人怎么这么顺手呢?
“停。”慕浅儿还是听到了她说的。
“把工匠为哀家特地定制的戒尺拿来,哀家要练手。”
缓缓走下玉阶,正红色的宫袍软软坠地,摩挲有声,上面绣着的凤凰细细被银线勾出精致轮廓,白皙胜雪的皮肤衬托的吹弹可破。葱指上戴着寒玉所致的护甲,镶嵌着几颗鸽血红宝石。
看衣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正宫娘娘,后宫中谁敢这样。
倒是那腰间,佩戴着一个不起眼的玉环戒指,被衬得廉价,几百白银就能买来。
“太后……这会不会……”绿梅犹豫,想要劝阻下,这筱贵妃是有脸有身份的,乃丞相嫡女,到时候,前朝不得要干涉后宫了。
“怎么?连你也质疑哀家的意思了?”不咸不淡的语气,是发怒的前兆。
彤史拉了拉绿梅的衣袖,示意她快去。
太后性格莫测,实属难猜啊,但她知道一点,要顺着她的意,不能顶撞,说话要小心斟酌。
绿梅低下头,无奈去屏风后那梳妆台旁的小阁子里拿。
递到太后手中,绿梅还想再开口劝劝,这戒尺打人可疼,还会留下红印,到时候就是证据了。
太后未入宫前,她就伺候着了,别人摸不透,她还是能了解几分的,真是怕她冲动,况且,特别是关于皇上的一切事。
“你不服气?”慕浅儿慢步走到筱贵妃面前,带着危险,手里轻晃着戒尺。
“太后娘娘,您怎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臣妾看的仔细,马彤史把自己昨晚侍寝的记录划的一干二净,若是……若是臣妾怀了龙嗣,查不到侍寝记录,那臣妾百口难辩啊……”
筱贵妃想着太后定是误会她的意思了,还不能顶嘴的说,只能解释着试图让太后理解自己的意思。
慕浅儿盯着筱贵妃,看的筱贵妃心里直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