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方因此认为女友已经不幸在事故现场丧生,现在的这个面前的女友是鬼,出现在他们共同的出租房中是因为还有未了的心愿。于是他想尽办法让女友在不发现自己是鬼的同时完成她的心愿,中间遇到了种种巧合与波折。
没想到在最后的时候男主却发现,其实是女友一直在为他完成心愿——真正出车祸的是他。原来车祸当天是女友的生日,他当时恰好没有加班,乘车去接女友一起下班,没想到遇到了事故,他拼死保护女友,因此女友只是受了轻伤,而他已经死亡,女友的衣服上是他的血。他死后女友仍然无法忘记他,于是买了一套相同的套装,并且一直居住在两个人的出租房内。
而现在距离事故已经过了一年了,他在女友生日这天回到人间,只是想和女友一起再一次过一次生日。故事的最后,男主和女主一起吹灭了迟来的生日蛋糕上的蜡烛,他在泪水与微笑中消失了。
邵一晨看了看剧本,觉得自己灵光一闪写出来的剧本真的既神经,又准确地避开了所有恐怖片的吸引人因素。你说它不是恐怖片吧,它确实有鬼又有血;但是你要问它吓不吓人,估计再怎么拍也不可能吓人。
尤其是为了达到不吓人的目的,邵一晨还特意在男主角和女友的对话中夹杂了不少段子,保证在该恐怖的时候搞笑,恐怖效果立减百分百。
邵一晨非常满意,觉得这个剧本一看就是一脸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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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准备完成了,剩下的就是拍摄设施和主演的选择。这部电影,邵一晨预计只要拍一周时间,并且女主演已经决定好了,就是她自己——她还为自己开出了高达两万元的价格,相当于整部剧的预算的五分之一。
系统倒也没多刁难她,轻松地通过了邵一晨的工资申请,只不过规定主演,即男主的工资不能低于她,并加了一项条款:在拍完电影前,她只能取出这两万元工资的一半,等到拍完了,才能提取另一半。
邵一晨自然毫不犹豫地同意——一万元对于现在一分没有的她来说,已经足够让她活过接下来的一星期了。
至于对于另一个主演要选谁这个问题,邵一晨丝毫不急。反正只需要找一个一看就不会演戏的男主角,然后让他拍得越差越好。超高演技的影帝不好找,演技稀烂的男性可是满大街都是,实在不行去劳务市场支个牌子说剧组招人待遇从优,想必不会缺人应聘。
因此,现在的燃眉之急就是拍摄所需的相关器材了——即使一切成本压缩再压缩,拍摄场地和一台摄像机都是没法压缩的需求。
但是拍摄场地姑且不论,对于如何搞到一台摄像机,邵一晨已经想到了办法。
她打开原主的手机,抬手播出了一串号码,然后把手机贴在耳朵旁,清清嗓子,耐心地等待着电话接通的那一刻。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