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学是播音主持专业,毕业后并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拉关系走后门,脑袋削尖的往电视台挤,她另辟蹊径干起了婚礼主持。
俗称司仪。
这一干就是七八年了,一开始那种婚礼现场的粉红泡泡都要把她腻毙了,恨不得马上把自己嫁出去也办一场这样的婚礼。
直到那天,她主持了入行四、五年以来最感动婚礼,身为司仪届老油条的她都忍不住为新郎新娘的曲折坚持掉了几点眼泪。
主持完她去后台卸妆换衣服,一出门看见新郎在门外,和一个伴娘调笑着,看见李青禾出来才慌忙分开。
……
老油条觉得自己应该回锅重炸了,她还是太嫩了,那颗想结婚的心就掐死了。
单身的原因不外乎两种,一是谁也看不上,一是谁,也看不上。
李青禾觉得谁也看不上她,看上也是馋她身子。
老妈觉得是她眼光高谁也看不上,一回家就骂她,有人要就不错了,成天挑三拣四,成天招摇又丢她脸,又丢她弟、妹脸。
现在老大不小了还嫁不出去,弟、妹结婚还要她当司仪不成?不行不行,说什么都不让李青禾干了。
李青禾气闷不已,我赚的钱你们不是花的挺起劲,又是弟弟的婚房,又是妹妹的嫁妆。
不就是嫌她主持费用高不肯出这份钱吗?你直说不就完了,用得着这么抹黑她吗?
索性一跤到了这,不用面对双胞胎弟妹的糟心婚礼和老妈无休止的埋怨了。
“才人,小心隔墙有耳,”忍冬小声说着,又连忙去打开窗左右看看,放心的关上窗,还是小声说,
“要不奴婢再去求求贵妃娘娘吧,这药膏再怎么省着用还是见底了,现在停药万一留疤怎么办?而且咱这个月的份例剩的不多了,恐怕……”
得,李青禾再扶额,这咸鱼生活没满三天就要为生计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