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艾黎当时就怒了，这多大点事你们居然还要商量那么久，是谁最先提的风格问题？

额，好像是艾黎自己。

那没事了。

准备睡觉。

洗漱完毕后，艾黎默默跑回床上睡觉了。

被现实折磨的体无完肤的她，只能在睡梦中给自己疗疗伤。

群里面的“熬夜第一们”还在热情的发表着意见，这件事已经从艾总爆张普通照变成了艾总说要拍张好看的大家指定风格的艺术照……

企业级理解。

也怪艾黎自己，非要多嘴，非要战术拖延，结果把自己拖进沟里了。

几十个大群的群投票结束的时候已经到了夜里两点钟了。

群管理员们又把所有的投票信息汇总完，统计出来得票最高的那一种。

做了统计表，还把每个群的投票截图贴好，以示公平、公正还有公开。管理员们是没有私心的，才不会把自己想看的那种风格多加出几票来呢。

第二天一大早，艾黎醒来。

经过了一夜的思想斗争，艾黎决定不管结果怎么样，先把事实给莫小曼坦白了再说。

拿出手机，艾黎没有用企鹅给莫小曼发消息。

毕竟这对她俩来说，都不是一件小事儿。

拨通莫小曼电话，艾黎决定直接坦白，也不说一些有的没的。

“小曼，有个事想跟你坦白一下。”

莫小曼那边正在和林学霸面对面坐着一起在她家吃早餐，没办法，莫小曼成绩进步很大，林学霸感觉都是自己的功劳，想在暑假再给莫小曼补补课。

额，学霸们都这么有责任心吗？

莫小曼正在喝着豆浆，连忙回话道：“梨梨，你说就是了。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