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岛赤堂脑海里想起了摸鱼的一天,僵硬地点点头,答道:“很累,很辛苦。”
“明天你就要上学,练习别太过度,注意好身体。”
“我会注意的。”赤堂总觉得母亲看自己的眼光不太对劲,不自在的低下头扒起饭来。
忍者总是在竞争中成长,虽然黑岛赤堂还是个忍者候补,但在餐桌上,一瞬间饭菜消失殆尽的速度就让他明白了这个世界的残酷性。
吃得七分饱,作为餐桌上最后一人,收拾碗筷几乎是赤堂的日常。自从他学会扒饭以来,黑岛一家就诞生了饭桌上最后一人要洗碗的规矩,这一度让赤堂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但是看着镜子中轮廓分明的脸庞,黑岛赤堂总会自我安慰到,就当做是给父母留下的这张帅脸一个面子。
趁着赤堂在厨房洗碗的功夫,优真就拉着顶着一张苦瓜脸的黑岛穆往房间走。
“老婆,这也太早了吧。”
“早什么啊?这种事情自然要要早做越好!”
“嘶....”黑岛穆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老婆跟自己结婚没谎报年龄,现在应该四十不到吧。
当黑岛穆看到老婆搬出议事用的小木桌后,提起的心一下子又放了回去,提起笑容问道:“有什么事不能在客厅说啊?”
黑岛优真大大咧咧地坐在榻榻米上,给丈夫沏上一杯茶,“在这里说还能有什么事?肯定是关于你儿子的事。”
“他又惹祸了?!”
“不是,我怀疑他觉醒了感知能力。”
“真的吗?”黑岛穆猛然抬起头,惊讶地望着妻子。
黑岛优真点了点头。
黑岛穆双手捂着脸,低着头低声喃喃道:“他才八岁啊!”
“呵。”黑岛优真见丈夫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冷笑一声。
“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最近这个臭小子每次我偷偷观察的时候都是一副努力训练的样子,我寻思着不对劲,就把通灵兽给召唤出来代替我监督,结果我走后没五分钟,蜘蛛西柚就跑来告诉我这小子在偷懒。”
黑岛穆笑着打着哈哈,安慰妻子道:“那小子的性子你也知道,做事情只有三分钟热度,刚开始吵着闹着要当忍者,后来吃到苦头了,又想跑去当作家,以为他是自来也大人吗?”
优真一听到这就来气,腾起身子一把抓住丈夫的耳朵,说道:“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放纵他,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那性子怎么可能当得了作家?你就得管着他,拿根鞭子在后面看着,时不时还得抽下,不然他屁股撅都不撅一下。”
“我的错,我的错!老婆,你放心。过几天,咱们找赤堂确认一下,然后再制定个计划,一定把他培养成为一个伟大的忍者。”
黑岛穆握着妻子刚刚抓住自己耳朵的手,在妻子吃人的眼光下,笑了几声而后严肃地保证到。
“爸,家里的洗洁精快用完......”
刚推开门,黑岛赤堂就见这对夫妻如胶如漆地缠在一起,自己老爹握着母亲的手,满眼情意地望着母亲....
“对不起,打扰了!”黑岛赤堂睁着死鱼眼,机械地关上门,心里想着都老夫老妻了,这么亲热就不会感到别扭吗?
转过身,赤堂就看见了突然出现在身前的母亲大人。
黑岛优真手里结着印,盯着赤堂的惊恐的眼睛,沉声说道:“幻术·地狱现术”
黑岛赤堂眼前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