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卿手放在算盘上拨弄了几下,继续道:“你一个月有五天没有干活,按现在的薪俸,给你算八文多一天好了,五天就差不多要扣四十文,再加上你在府里的食宿,给你算十文,不多吧?加起来就是五十文。
而这其实还是给你少算了的。原本你的月俸是两百五十文,扣除你罢工的这五天以及食宿费用五十文,最后到你手里的就是两百文,你说你现在所得的工钱,还有错吗?”
那丫鬟煞白着脸,握着手里的两百文,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等在后面的其他下人,听到了这番话,个个面色惨淡,心里忍不住慌起来。
容卿卿目光扫过众人,“侯府请你们来做事,不是让你们来白吃白喝的,可你们这几日都在干什么?一事不干,还在侯府里白吃白住。
我也打听过了,我们侯府给出的薪俸,一向优渥,比别府多了一倍不止,就算侯爷下令薪俸减半,你们所得的薪俸还是不少,并不会低于别府的薪俸。
老侯爷宽厚,给了你们优渥的薪俸,可你们在他老人家故去后,便怠惰下来,连续五天,一事不干,还在侯府里白吃白住,你们是侯府的什么人?将侯府置于何地?
你们是侯府请来做事的,可既然你们不肯做事,侯府也不可能白养你们,你们还留着干什么,今日把本月的薪俸领完后,便收拾收拾,赶紧离开吧。侯府可养不起你们这些人。”
下人们听后,个个噤若寒蝉,说不出话来,深深反省,这几日,他们是不是做错了?
侯府竟然要将他们撵走?
许多人都害怕了起来。
但又因为确实是他们没做事在先,又一个字也反驳不了,因为他们不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