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些在台上一边当观众一边抱怨的，和台下跟着她们一起跳的，你有什么心情？”季娴熟地采访apper韬道。

连韬突然间语塞了。

“有的人，我感觉，她们真的只是来这里旅游的。”苏雅楠毫不客气地说。

“我觉得要不然给这些在台下跳舞的女孩子们多一点镜头吧。”艾米心疼地叹息道。

“好的。”工作人员抿唇，点了点头：导师们真是太暖心了吧！

“呵呵。”看着微博上那些人对宋楚歌的怒骂，温雪芸放肆地笑出了声。

便利店里，女孩一身灰色宽松卫衣，戴着黑色鸭舌帽，阴沉的眼眸里迸射出精明的光芒。

温雪芸唇角萦绕着得意的笑容，抬眸朝马路上看去，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低调的保姆车在从她眼前呼啸而过，不留丝丝痕迹。

易聊的通知音响起，温雪芸收回目光，点开信息，眼神愈发愉悦。

温雪芸？

不经意的一瞥，宋楚歌就扫到了繁华商业街边，便利店橱窗里的女孩。

温雪芸！

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仇人！

宋楚歌秀美的眉毛下意识轻轻挑起。

她不在练习室里练习？在这里做什么？

“这一次是单人广告，你和孟锦词、叶苏薇、贝清清她们分开拍。”

凌安岐坐在她身旁，一边说着，一边将从节目组那里要回来的手机，递还给了宋楚歌。

“喏，等会儿拍完了，记得还给我。”

凌安岐对宋楚歌算是十分信任，毕竟这个女孩看起来永远都是那副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模样，让她不自觉地就想要对她放心。

“谢谢安岐姐。”宋楚歌莞尔接过手机，沉眸当即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的时候，宋楚歌松了口气，幸好对方没有因为联系不到她人而失约。

“她离开星铭了。”

一辆昏暗的黑色私家车里，肖蜀吹着口哨，坐在车里，看着玻璃窗里会面的两个女孩，讥笑着摇了摇头。

“离开星铭？”宋楚歌眉头瞬间锁了起来。

“估计温雪芸是受不了练习生的苦日子，正想着怎么把你从第一的位置上拉下去呢，我倒是挺好奇，她哪儿来的一大笔钱付违约金的？”

肖蜀是宋楚歌在父亲留给她的通话簿上找的私家侦探。

“慕采衣是什么反应？”

听到慕采衣三个字，凌安岐默默地挑了挑眉，瞥了宋楚歌一眼，眼底隐过淡淡的惊讶与佩服。

原来宋楚歌和慕采衣真的有过节？慕采衣的那些花招，宋楚歌都知道？

车窗倒映出女孩清冷沉静的面容，凌安岐隐隐觉得，自己目前依然低估了这个女孩。

她总能从这个女孩身上，感受到一种孤傲而强大的力量。她很好奇宋楚歌的过去，一定不像她简历上那样简单。

如果她年轻时能活的像宋楚歌这般，是不是现在，自己已经是某公司女总裁了？想到这种可能性，凌安岐不由憋笑。

不行，她又在做梦了。

肖蜀回答道：“慕采衣啊？最近有个国际电影节，出国了，似乎还不知道这件事。”

“哦，对了，突然想起来，前几天温雪芸休息时间，去了一趟咖啡馆，跟拾光总裁傅时勋见了一面，怕被发现，没跟太紧，不过照片还是发你邮箱了。”

“这么一想，温雪芸离开星铭，估计也和拾光脱不了干系，违约金估计也是傅时勋替她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