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单廖4(1 / 2)醉不及你首页

……

乔可长发落短,剪到齐耳,额前掏出薄薄的空气刘海,看起来精神干练。

单妮和廖东赶得巧,宝宝刚吃过奶,睡着了。

“你们早到一分钟,就可以听到多多的鬼哭狼嚎。”乔可迎他们进门,“明非他出去买菜了,午留下来一起吃饭,咱们难得一聚。”

单妮正要回答,视线落在熟睡的婴儿身上,眼睛睁大,眨了一下。

“她的怎么这么小。”

廖东轻声提醒她:“嘘,孩子在睡。”

她掩了口,俯身在婴儿床边,细白的指戳了戳宋多多虚握的小拳头,抬头用唇语对廖东道:“好可爱。”

他垂眸,眼里写满柔情,轻声道:“你看她的脚。”

“啊,小jj。”

单妮的眼睛弯成月。

“你不是有话同可可说?”廖东提醒。

她点头,起身挽住乔可的臂,两人往屋外走去。

没说几句话,宋明非回来了,打过招呼,就钻进厨房收拾食材。

宋多多哭得突然,号得伤心,惊得乔可、单妮、明非人一同急急往屋里跑。

人排队进了屋,宋多多又不哭了。

廖东抱着小小的人悠了悠,他一托着孩子屁股,一扶着颈,动作笨拙又小心。他望向单妮的眼神,带着求助。

单妮觉得他的动作很眼熟,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明显是抱哄黑豹的动作啊。

乔可走过去,拿了云柔巾拭去多多脸蛋儿上的泪,伸从他怀里将孩子接了过来。

多多却攥着廖东卫衣帽子的抽带,一直没松,还往嘴里塞。

单妮看着眼前高大挺拔的人,像是被人揪住了软肋一般,任孩子牵着走,既不责怨,也没有丝毫不耐,她的心一下子陷入难以言喻的柔软之。

她能从他的神情读出他此时的欣悦和怡然。

他很喜欢宋多多。

他很欢喜小孩子。

告别乔可和宋明非,廖东驱车送单妮去建筑局,一路上兀自沉思的她下车前对他说:“周五我们去领证吧,趁天气尚暖,还不需要穿得太臃肿。”

他意外,惊喜,一时忘言。

她对他扬起笑脸:“晚上我打车回去,不用来接我。”

虽然单妮这样交代了,但到了晚上下班时,她一出建筑局就看到了路边停着的眼熟的s,和等在里面的人。

她简直怀疑他一下午就没离开。

不过,副驾座位上摆着一束花,推翻了她的猜想。

一捧满天星,细小精致的花朵团簇,裹着淡紫色的包装纸,散出低调雅致。

“今天什么日子,怎么想起送我花了?”

单妮捧起花束嗅了嗅,味道淡香。

“还有这个。”廖东从后座拎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纸盒。

她打开,意外、奇怪:“兔子玩偶?”

他颔首,看向她:“你要什么,以后就给我说。别人送的,未必全和你眼缘。”

单妮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这是还在介意阿泽送她兔子徽章哪。

“小心眼儿。”她丢了评价给他,“看在花和玩偶都不错的份上,收了。”

……

周五,两人去民政局。

即便赶了早,大厅里人还是很多,都在排队等候办理。

坐在等候区,单妮刷着,身旁的人虽然稳坐如山,但一会问她“冷不冷”,一会又问她“热不热”,接着又是“饿不饿”、“闷不闷”、“无聊不无聊”。

她扯了廖东的握了握,头一歪枕上他肩头:“乖,玩会儿就到我们了。”

两人坐在窗口前,工作人员捡着重点栏,指导他们填表。

她看到他签字时,唇抿紧成一线,是轻微颤抖的。

待真正拿到结婚证,他的神情才缓了下来,问她:“我们午去哪里吃饭?”

单妮却往他面前一伸,心向上。

廖东抬,正要握住,“不是,”她反拍了他的背。

“结婚证交出来。”

他抬眸,不解地看着她,上却已经把结婚证递了过去。

她妥妥地收了证件,然后冷哼一声,特豪横地说:“以后不准惹我生气,小心跟你闹离婚。”

廖东笑了:“好,都听你的。”

将到寻了一家不错的餐厅,单妮的响了。

是王局的电话,说马骏兴在工地上出了点儿事,让她替他过去看看。

事出突然,又紧急,他们立刻掉头去了沂川西区在建的工业园。

一向好脾气的马骏兴不知怎么同工头起了冲突,闹得脸红脖子粗。

单妮让工人拉开了两人,分别送去各自的办公室。

她不清楚冲突缘由,便先去同马骏兴沟通。谁知她刚进临时办公室,一个女人跑了进来,急得话没说两句就落了泪。

是工地的厨师。

“总工,这事儿不赖马工。”

“他是被我连累了,您别骂他。”

“都是我的错,一开始态度不坚决,才让那狗东西占了便宜。”

单妮努力拼凑着对方的话语,还原真相。

“单妮,这事你别掺和。那垃圾有老婆孩子,和工友私下里赌几天能把杨姐给哄上,一天天地嘴边不干净,做事也龌龊。”

马骏兴气不过,霍地站起身:“这样的人想起来就气,就该直接开了,我哪儿那么多废话道理同他讲?别说不是男人了,人都不是。”

单妮拦住他:“你平复一下情绪,这事儿交给我来处理。”

马骏兴蹙眉:“我能解决。”

“你就唱好你的白脸,坏人恶人我来做,王局还等着靠你笼络人心呢。”

单妮去了工头的办公室。

对方见她进来,立刻端茶倒水,知道她抽烟还从抽屉里取了进口烟让给她,嘴上溜须拍马的话一句接一句,格外殷勤。

单妮其实断烟很久了,但出于礼貌还是接了过来,客气一笑。对方立刻谄媚地挤到她身边,同坐一张沙发。

单妮开口,直奔主题:“我同马工聊过,才过来的。”

“他怎么说?”言语明显存着气恼与焦躁,“这事儿可不赖我一个人,我还一头雾水,不知道他突然发的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