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安在第二天迷迷瞪瞪的睁开眼。
“哎哟~”倒吸一口冷气。想要从床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胀的难受。
好不容易用双手撑着坐起来,一个穿衣服下床的动作就做了十分钟。走一步两步那感觉就像是得了两次半身不遂,一次左边一次右边,走路都是一点点往前蹭,两条腿一点不听使唤,而且腰也弯不下去。
终于蹭到水池旁边,刷牙可以,但弯腰洗脸根本做不到,只能勉强用毛巾沾点水擦擦。走出院门一点点向外蹭,平常三五分钟能走到村部,现在这样能不能半小时走到很难说。
走出胡同正看到一名乡亲骑车过来,乡亲停下车关切的问:“长安你怎么了?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走一走就好了,没事没事的。”
一路不断有人询问打招呼,实在是小小年岁走出半身不遂的架势,让大家非常关切。
一名村委徒步走过来:“长安你这是干嘛啦?”
“昨天骑车去了一趟燕京,来回三百多里。”
“你等等,我家有狗皮膏药。”
“别,三叔,咱们先开会。我这走着走着就好多了。”
“你也开会?”
三叔也不着急走了,陪着任长安。快到村部的时候任长安好了很多,不再是两侧半身不遂,而是一步一晃的迈着四方步。
村部的会议室就是一个简单的两间房,里面用淘汰下来的学生课桌摆成一圈。两人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另外八名村委已经到齐。
杜成武放下茶杯:“好了,人都到齐了,咱们……长安你这是怎么回事?”
“安子哪不舒服?”
“怎么弄的?”
其他村委纷纷站起来。
“昨天骑车到燕京城里一趟谈点事,来回骑了三百多里。昨天还没事呢,今天就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