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竟然只是问了她几句话,连碰都没碰她,就睡了?
不和暴君为爱鼓掌,她怎么宠冠六宫?
思及此,殷莹颖艰难的转头,目光落在了暴君的棱角分明的侧脸上。
虽然来之前宫里的嬷嬷告诫过她不准说话,但那是在暴君主动来拱她的前提下啊!
现在暴君拱都没拱就要睡了,那她岂不是任务失败?
思及此,殷莹颖清了清嗓子,考虑着自己该如何开口。
陛下,臣妾好冷?
不行,太假了。
陛下,来玩儿啊?
不行,太主动。
陛下,臣妾听闻陛下又头疾,臣妾入宫前跟大夫学过一些按摩的手段,陛下要不要试试?
她看行!
众所周知,按摩这种事情,总是很暧昧的。
思及此,殷莹颖一咬牙,刚要开口,就听司马延道:
“爱妃为何不睡?”
殷莹颖的话都到嘴边了,硬生生给堵了回去,一不留神咬了舌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但暴君问话她不能不答,小声的道:“臣妾不困。”
司马延也没说什么,只道:“哦,既然不困,那就别睡了。”
殷莹颖心底闪过一丝期待。
不睡了,那是要做羞羞的事情吗?
就听司马延道:“把桌子上那本严楞经抄一遍。”
啥玩意儿?
殷莹颖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满怀诚意的来给暴君侍寝,暴君不仅不睡她,还让她抄经书?
这是让她清心寡欲,别多想吗?
她的侍寝初体验这么迷惑的吗?
殷莹颖心下懊恼,真想跳起来大声质问你是不是不行!
但她不敢,万一她这么这么说,按照暴君的脾气她肯定血溅当场。
只得娇娇弱弱的点头:“是,陛下。”
然后一拱一拱的想坐起来。
殷莹颖身上的被子裹的挺紧,四肢手脚都被束缚住。
正常操作应该是司马延将她往床里一推,她一打滚,身上的被子就解开了。
这会儿殷莹颖压着被角,司马延就躺在里侧她又不敢滚,要是往外滚,就得滚在地上,十分不雅。
只得一拱一拱,试图先把手从被子里挣出来。
司马延原本想刁难刁难这个自己新纳的妃子。
第一天侍寝就在寝宫抄佛经到天明,像她这种出身世家的千金小姐肯定觉得万分屈辱。
她父兄在宫外得知自己女儿不得圣宠,行为处事也会收敛一些。
然后司马延发现自己好像想的有点多。
他的颖妃在答应了一声之后,硬在在床上拱了一炷香的时间也没能坐的起来。
看她满头大汗的样子不似作假,这样的人,真的是信王派来的细作吗?
这一届的细作和刺客一样,不太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