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林恩恩真的离开了,不知道这只是暂时离开这座城市,还是会永远离开这座城市。
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再也没有来这座城市的想法,也不知道会不会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让她来到这座城市。
我想,如果真的有第二次,如果真的有,那么,在她第二次来这里的时候,我一定会站在车站,面带着微笑地把她接回家,然后叫她一声老婆。
林恩恩,走了。
在她微笑着对我摆摆手,然后转身进站的一刹那,我的心空了,像是失去了什么,空虚一下子钻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这场景真的很像永别,我很想一把拉住她的手告诉她不要走,可是,毕竟没有理由,她也有自己的母亲,她也要陪自己的母亲,她也有自己的朋友圈。
林恩恩已经基本融入了我的朋友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可以融入她的朋友圈。
不知道,在她的朋友面前我会不会拘谨和菊紧,不知道在她的朋友面前,我的自卑情绪会不会一下子涌出来。
我也想象过和她的朋友见面的场景,想象中的我不敢抬头看林恩恩朋友们的眼睛。
我想不是如此怕羞,只是如此怕给林恩恩丢人。
我如此怕林恩恩的朋友会私下里讨论,林恩恩怎么找了一个这样普通甚至差劲的男朋友。
我不知道我这样的想法是因为自卑还是这是所有丝与白富美的恋爱都会出现的问题,至少,见林恩恩的朋友真的会让我许松很苦恼,不管是那种问题,都是因为我许松不够好。
也许一切的阻碍都是我许松不够优秀。
如果我够优秀,我就可以给林恩恩未来。
如果我够有能力,早就吃到了多多,是啊,我想多多了,多多,你在哪里,也在想我吗。
虽然我想的是吃你,但是你想我的时候不许想吃我啊,只许我欺负你,不许你欺负我,当然,也只有我才可以欺负你。
我站在火车站门口,不远离开,只是看着车展的入口。
林恩恩确实走了。
虽不是永别,却也似永别般不舍。
在车站口时,她说:“开学见。”
我说:“嗯,开学见。”
这次,真的是开学见了。
没有林恩恩在的日子里,又恢复了平时的安静。
是啊,她不在的时候,屋子里还真安静。
父母都上班去了,两层楼的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和以往每个假期一样,我踩着拖鞋到楼下转转,到楼上转转,对着电脑发发呆,玩几把游戏,坐在床上发发呆听听歌,站在窗边看看窗外,坐在沙发看看电视,一天过去了,然后吃饭,撸管,睡觉。
不过,和以往假期不同的是,现在的我,总会转到林恩恩曾住过的房间门口,不走进去,只是靠在门边,看着房间里,或想象林恩恩正坐在床上认真地修着脚趾甲或回忆几天前我忽然傻乎乎地出现在这里,林恩恩抬起头或微笑或鄙视或难过地看着我的情景。
这次林恩恩的离开和房假时她回家所带给我的感觉太不一样,太不一样,无以名状的感觉。
又也许,其实我不是为了回忆才站在这里,而是像我之前说过的,每天来林恩恩房间门口瞅瞅,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我只是习惯性地来到了这里。
走进房间,床单整洁,好像林恩恩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但是枕边的几根长发证明了这几天的所有喜怒哀乐并不是我的幻觉。
林恩恩睡过的床总是香香的,我决定今晚在这个床上撸一管。
吃完晚饭,一个人出去溜了溜,没有找任何朋友,只是一个人在市溜达着,看着夜景,伴着路灯。
漫无目的地走,走到哪里是哪里,人生何必有太多计划和目的,随性开心自由才是活着的本质。
小毛打电话来说他和段秋实在迪厅,他问我林恩恩走了没。
我说走了,他说那你过来吧,我说算了,我还是喜欢安静。
其实我喜欢安静这句话也许是不成立的,因为林恩恩在的时候总是不太安静,我们总是会为了许多小事而拌嘴,但是有时候,挣着挣着,两人就会在还没有挣出结果的时候相视一笑,不再争论,我觉得这种情况是最默契最平衡最浪漫的状态,虽然说不出它到底哪里浪漫。
回到家,老妈在客厅看电视。
“回来了啊,去哪玩了。”老妈问。
“没去哪,到处瞎转转。”我说。
“看你这样好像不开心啊,怎么了,因为恩恩走了?”老妈说。
“还好吧,挺开心。”我说。
其实我说的算是实话,因为我的心里激动地期待着,当父母睡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可以在林恩恩曾睡过的床上……
事实上,当晚我确实这样做了,感觉还不错。
“明天你贾阿姨来咱们家。”老妈说。
“又来?”我问。
“是啊,我邀请的。”老妈说。
“哦。”我答道。
其实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波澜,因为只要自己的情感和想法够坚定,便不会害怕那个人的出现。
但是这不代表我不会尴尬啊。
唉,老妈的意图似乎有些明显,不想去考虑这些,准备上楼。
“哎,你这孩子,吃完饭接着就出去,从外面回来接着就要上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吗?”老妈叫住我。
好吧,她说得对。
我坐在沙发上陪她看着电视聊了会儿天,内心却一直期待着一会儿将要在林恩恩床上进行的猥琐行为。爱我i5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