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态度的时候,邓欣直接被气笑了,伸出手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扶着自己的强壮男人,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老公,你觉得这个想法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求生欲极强的严祥回答的丝毫没有迟疑,大手握住纤细白皙的手,“别想那么多不好的事。”
不去看那边屠狗的现场,欧阳一摊手手,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哪方面,“问,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清了清嗓子,装作一本正经的小模样,小手像唱戏似的挥舞着,“惊!一男子不愿见妻子最后一面,这到底是为哪般?!”
“这里面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哎呀!”
小脑门被重重的推了一下,始作俑者又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小不正经的,老实点。”
“哦,”欧阳一脸乖巧的挪到男人身边,像个小尾巴似的,“那个小男孩收拾完了吗?”
“不知道,但收拾不完门卫不会让他回家的,”秦遇拽着小姑娘来到解剖台附近,“受欺负了也不知道欺负回去。”
“是不是傻?”
自知理亏的欧阳摸了摸至今还空空如也的小肚子,叹了口气,“我那不是不和小孩不办计较吗?”
忘性很大的小姑娘显然已经忘了,也不知道那牛奶是喂了谁
慢吞吞的走到解剖台边,邓欣带上手套,缓缓的掀开死者头顶的白布,“死者身份差不多可以确认,虽然na鉴定结果还没有出来,但八成是我们猜想的那样。”
“死者,柳琳,今年三十九岁,身高一米六五,体重五十二公斤。”
“尸体的衣物完整,生前并没有被凌虐殴打的迹象,但是”
声音顿了下,邓欣侧过身子,往旁边走了两步,深吸一口气,扫视过对面的几人,目光停留在娇小的人身上,“做好心理准备。”
看出她的欲言又止,欧阳的一颗小心脏不知道怎么的就吊了起来,下意识的往身旁的热源身边挪了挪。
白布慢慢的被掀开,露出了死者惨白的皮肤,同样,左腰侧的一道狰狞疤痕也显现在了众人面前。
“这道疤痕长达十八公分,深度穿过了皮肤、皮下组织、腹外斜肌腱膜、肌肉、肾周筋膜及脂肪。”
被这一对的专业性词汇给弄懵了,但欧阳就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手托着下巴沉思,“这伤口的方向,有些奇怪啊?”
“它的确很奇怪,”邓欣深呼一口气,手指轻抚着那道可怖的疤痕,“因为这是一道手术疤痕。”
“从左腰侧至左下肋处,从下往上的一道伤口,几乎贯穿了半个左侧身体。”
秦遇看着尸体上可以称为怪异的伤口,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带着手套的大手轻轻按了上去,沿着伤口的走向缓缓看过去。
注意力集中在上面看上去还很新鲜的针眼,虽是问句,但语气肯定,“造成伤口的时间不会很长。”玩吧anbar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