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没有?说!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李光甩着手里的皮鞭在我身上使劲儿的抽打。
我很痛,痛的嘴唇咬出血来。
“柳如意,我最恨你一句话都不说的样子!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柳家卖给我的一条狗!一条不能生育不能同房的狗!”
李光越说越来气,双眼猩红,恶狠狠的甩着鞭子,疯狂抽在我薄薄的真丝睡衣上。
鲜血缓缓渗透睡衣布料,我看到一滴滴血顺着蕾丝袖口淌了下来。
我是柳家最命贱,最不值钱的女儿,父亲将我卖给李光,为柳家赚了庞大的一笔资金度过了经济难关,而后,柳家便与我断了来往。
李光比我大二十三岁,是个鳏夫,还是个侏儒,身高只有一米三。
在我之前,他已经打死了两个老婆。
确切的说,是被李光打的实在受不了自杀死的。
李光做的很隐蔽,对外一副妻管严的样子,对老婆爱护有加,所有人都不知道,其实他是个喜欢家暴的禽兽。
他打我的时候非常兴奋,好像他不再是个一米三的侏儒,而是个高大的伟人。
打我的理由也很随性,比如今天,因为我出门买菜,卖菜小哥跟我多攀谈了几句,送了我一棵大葱,被他看到回家便疯狂的打我。
一拳头猛地砸过来,我一个站不稳撞到窗台上,额头磕出血,这让我的思绪又回到当下。
“嘶……”我痛的蜷缩身体,战战兢兢的护着自己的胸口,我最怕他抽打我的胸部。
李光喘着粗气,两眼闪着阴冷如狼的寒光。
“把手拿下来。”
我咬着嘴唇,沉默又恐惧的摇着头,眼眶里蓄满委屈又无助的眼泪。
“拿下来!”李光低吼一声,整个房间都是回音。
我啜泣着,颤抖着,将双手放下去,闭上眼睛。牛牛nn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