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诗颤抖着身子,一时之间不敢说什么。
孟若苏看向坐在角落里的孟言殊,“二哥哥觉得我处置可有不妥之处?”
孟言殊垂下眼帘不去看满眼绝望的孟如诗,“妹妹处置的并无不妥。”
孟如诗大哭道:“哥哥,我可是你妹妹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怎么能不管我呢,况且这主意是二姐出的啊,为什么她可以不用受罚?”
孟言殊语气沉了下去,“三妹你还不知悔改吗?就是逼死竹青这一件事,京兆尹就可判你一命偿一命,还有二妹在青州的境遇,若不是你跟着姨娘回去探亲时故意为之,他们怎么会知道二妹是因错被罚过去的。”
孟如诗瞪大了眼睛,“二姐就是被罚过去的啊。”
孟如画眼泪顺着脸颊直流,语气却不见丝毫哽咽,“父王当时给叔叔婶婶说我是因为体弱,盛京不好将养才送过去的。”
孟若苏眼神凌厉语气淡然道:“三妹妹在盛京呆了这么多年还不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吗?辱了二妹妹的脸面就如同辱了你和二哥哥的脸面,甚至是整个应王府的脸面。”
孟如诗崩溃道:“我没有想害二姐啊,我只是嫉妒二姐从小比我优秀,比我好看,才想捉弄一下她,她说要复仇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的。”
孟如画道:“我让你收买竹青,并没有让你逼死她,她的家人我也只是关起来恐吓了一番。”
孟如诗辩驳道:“可你还不是让人去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