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所说,那这必定是团体作案,可目的呢?花了人力物力,甚至财力,仅仅为了一张美人皮?”傅祁暝有些想不明白。
程见袖笑了声,略带嘲讽:“他还敢在天子脚下犯案,郑三小姐出自官宦之家,要么是凶手艺高人胆大,要么……”
“朝中有人?”傅祁暝立刻接上了话。
凶手杀人不为钱色利益,不为复仇,或许是为了收集美人皮这诸如此类的奇怪癖好,若是如此,凶手应该选择应天府之外的地方,天高皇帝远,更好着手,选择郑三小姐,或许是凶手胆子够大,不惧皇权,可也有一种可能,而是后台够足,不怕惹事。
“这都是无根据的猜测,究竟如何,就得看千户大人的本事了。”程见袖打趣了一声。
傅祁暝笑了声,正想开口,却突然敛了笑意,目露凶狠:“你知道的倒是挺多的。”
程见袖一顿,瞧了眼傅祁暝的脸色,顿觉得头大起来,又只能硬着头皮解释:“我先前就说我查过一些情况,别人都欺负到跟前了,我若是什么都不做,那不是等死吗?”
“你收到信不过七日。”傅祁暝直直地盯着程见袖,那眼神里直晃晃地写着“你继续编,我听着,你看我信不信”。
“我爹走南闯北做生意,这案子早就闹大了,我原先就有耳闻,有什么好奇怪的?”程见袖一副你大惊小怪的模样,殊不知心里头忐忑得紧。
傅祁暝显然没有全信,不过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换了个问题:“郑家的信是送到了死者的闺房门口,你的是在家门口?”
程见袖见他不再追问,稍稍松了口气,回:“是。”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傅祁暝有些疑惑。难道是怕郑家将事情闹大,他们不好下手?可若是如此,不送信就是了。
程见袖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坦诚以告:“不是他们不想送到我屋门口,而是他们根本进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