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门,永慕太子重重叹了口气,对着身边人道:“你们都下去,鸿景,你留下。”
身后伺候的人听罢,老老实实的下去了。
姜鸿景替永慕太子披上披肩,永慕太子见她脸上的伤,柔声问:“方才是她打你了?还疼吗?”
姜鸿景摇了摇头:“奴才为主子受些皮肉之苦,也是应该的。”
永慕太子摇了摇头,口吻有些自责:“我从没把你当做过奴才,再说这件事是因我而起。”
姜鸿景笑了:“太子,别说这些,你是怎么回来的?”
永慕太子望了望房间的一角,姜鸿景明白了他方才是从暗门回来的,只见他将桌上的桂花糕递在姜鸿景面前:“答应你的,这是杏花楼的糕点,你尝尝。”
“啊,真的是桂花糕。”姜鸿景有些惊喜,却转头看见永慕太子温和的笑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我前几天说的,没想到太子你会记得。”
永慕太子摇了摇头道:“无妨,我虽然是太子,但是知心朋友却寥寥无几,自从我跌落下马以后,许多人更是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唯独你不是,所以有你在,其实我很开心。”
姜鸿景听罢,将桂花糕放了一小口在嘴中,但许久以后,却怅然的叹了口气道:“我记得入宫之前,我便一直挂念着杏花楼的桂花糕,如今终于吃到了,却觉得不是从前想念的滋味了。”
永慕太子听罢,问:“你入宫多久了?”
姜鸿景:“我六岁便入宫了,如今想想,已经有八年了。”
永慕太子听罢,长叹一声,道:“时光飞逝,向来如此,想想我落马至今,也有半年有余。半年了,也不知这腿疾何时才能好起来!”
姜鸿景听罢,将一枚玉佩递给永慕太子道:“太子殿下,我知道你身边不缺这些稀罕物件,但是这枚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可以保平安,而且很灵的,我每每带在身边,总是能逢凶化吉,如今现在就送给你,就当作礼尚往来吧。”
永慕太子接过玉佩,手心的玉佩精通剔透,绝不是一般玩意,还带着淡淡的温热,他仔细端详了一会,愈发觉得奇怪,一个普通宫女,怎会有如此的美玉,但沉思片刻,他还是笑道:“谢谢,我会好好珍惜的。”